“好巧。”
借用對方的話，徐直小心翼翼的回覆道。
此時的他，若是再度飛行魔法附體，奔行到暗河對面，亦是會被這個牛頭人追趕上。
對方不會飛行魔法，但他也不清楚地形，無法做出最佳的逃離方式。
這就有點尷尬了。
“天外人應該不會說我們牛頭人部落的語言？你是哪個部落雜交的小牛頭後代？”
耿納狐疑的看了看徐直，只覺對方形象異常陌生，所穿也與常人有異。
回想起牛頭人法師們關於天外人的猜測，耿納感覺自己有可能認錯了人。
“你是哪個部落的？”
“你爸是牛頭人，你媽是人類，還是你媽是牛頭人，你爸是人類？”
“長的真像人類，沒一點牛頭人的模樣，形象怪了點，不過好歹繼承了我們牛頭人強大的魔法天賦。”
“你魔法使喚的不錯，我都沒能發現，是哪位的門下，是傑德特那個神棍？還是薩費羅斯那個女騙子？”
耿納的話語非常快，長期薰陶在鷹身女妖的轟炸下，他停下來時說話的速度非常快。
“神棍？女騙子？”
地下世界中的人類法師似乎不算多，耿納所說的可能是他所聽聞，但又並非特別熟悉的。
徐直很想瞎編一個，但是對方的牛頭人語言他壓根不會說，只能擷取其中的幾段。
若是對方說的是埃拉西亞官方語言，他能編出好幾個老師的背景，山德魯，維德尼娜，納格斯，希斯，凱特琳，吉恩這些都是**師。
特別是吉恩，對方似乎和牛頭人一族還有點淵源，如果可以，他還想拿吉恩來做擋箭牌。
神棍好，還是女騙子好。
這似乎都不算什麼好選擇。
稍許思索，徐直硬著頭皮道：“薩費羅斯。”
相比更需要神神叨叨語言才能裝的神棍徒弟，徐直覺得當個騙子徒弟比較容易點。
畢竟他正在糊弄耿納。
騙的理所當然。
只要給出那麼一點點時間和資訊，他想離這個可能是不朽者的耿納遠一點。
不是特殊的地形，很難卡住他，在一個不會飛行的不朽者手下逃離，他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