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肉下肚,徐直只覺得一口火在體內升起,融的身體滾燙無比。
在南澳,氣候炎熱無比,大飯店的包廂經過各種降溫設定,能降到平常地帶的溫度。
但徐直吃下三頭犬的狗肉,身體滾燙程度彷佛在外暴曬許久一般,和外出別無二致。
他心念一轉,厚土玄經的內氣運轉起來。
“小老弟現在就撐不住了,嗷哈哈哈,這狗肉可還很多啊。”
荊門大目臉紅耳赤的笑道,身為宗師,他身體抗性比徐直要大多了,這和飲酒一般,常人三杯醉,他最少能喝到十杯,至於李多凰,那是八杯水準。
“誰說我撐不住,這又不是喝酒。”
徐直內氣猛烈運轉,口中不停,大口繼續硬塞。
“徐直,你鼻血都吃出來了。”
“鼻血,男人吃東西流點血怎麼了。”
“徐直?你不是叫熊二來著?”
“小名,暱稱,賤名,懂不懂。”
徐直邊擦鼻血,邊將荊門大目硬塞過去,李多凰這娘們就是嘴雜話多,還不注意,他都救過好幾次場了。
“我小名叫三順子,我大哥,大順子,二哥,二順子,他們沒我命好,沒順過來,死的早,就我三順子活到了現在。”
“尼瑪給你取了個好賤名,為尼瑪吃了這口狗肉。”
“我爸取的。”
“那就為你爸幹了這口。”
荊門大目似乎嘴還挺能瞎掰,徐直吃到滿頭紅光,眼睛血液充盈之時,這老頭還在囔囔再來一口。
第一次被食療直接補到身體爆炸。
徐直隱隱覺得,自己的長春真陽功被融沒了。
龐大的厚土玄經第一次全額在行氣框架內轉動,深沉而又古老的氣息帶動著無數生機,他的體內,原本的油電混合動力,已經成功化成了單一的驅動模式。
寶馬的發動機,開始替換成火車頭,帶動著身體運轉。
橙黃色的內氣不斷瀰漫在體表。
原本擁擠,難以容納的行氣框架中,失去了長春真陽功這個分庭抗禮的角色,重新又空蕩起來。
血肉中似乎多了一些火屬性方面的能量,如同玉蓮茶一般,被動的增強著身體在某方面的抗性。
這便是無數修煉者夢寐以求的火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