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笙那天晚上,只記得自己把傅三爺壓在了身下,剩下的除了撕裂般的疼痛,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可以換一種負責方式嗎?”寧笙垂下眼睛。
她是那種痛覺比較遲鈍的人,就連頭上縫了好幾針,都沒覺得太疼,但是那一晚上的疼痛真的給寧笙留下了心理陰影:“真的太疼了,這輩子我都不想有那種感受了,咱們換一個負責方式吧,你讓我挑水砍柴生火做飯我都毫無怨言,但你要是再敢捅我,我肯定給你把棍子掰折了!”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寧笙磨了磨牙,威脅的意味很是明顯。
傅三爺桌子下面交疊在一起的雙腿換了個姿勢。
“給我當兩個月的小助理,隨叫隨到。”
“不用做捅……的事?”寧笙有些不確定的問。
傅三爺那雙狹長的鳳眸眯了起來,裡面翻湧著巨浪,看起來很是危險;“你希望我做?”
“不不不不不。”寧笙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我給你當助理,只要不被捅,你讓我幹啥也行,我保證隨叫隨到,颳風下雨都阻攔不住我的步伐。”
寧笙舉著雙手保證,顯然是被男女之事嚇的不輕。
傅三爺重新拿起筷子:“吃飯吧。”
“嗯。”寧笙咧嘴點頭,興高采烈的吃了起來。
滿滿的一桌子菜,幾乎都進了寧笙的肚子,傅三爺看了一眼她平坦的小腹,真不知道這姑娘把飯都吃哪裡去了。
從私房菜館出來,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這私房菜館距離寧笙幹活的工地不遠,寧笙吃的有些撐,打算走路回去。
“傅三爺,我走著回工地就可以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家休息吧。”
“嗯。”傅三爺應了一聲,坐上了車子。
寧笙朝著他擺了擺手,便朝著工地的方向走去,直到她走遠,傅三爺才吩咐保鏢跟上去。
“三爺,您為什麼不親自送寧小姐回去?”
傅三爺輕哼了一聲。
那保鏢面色一變:“抱歉,是屬下多嘴了。”
三爺做什麼,都有他自己的想法,他們這下下屬實在不應該多嘴。
“聯絡幾個公司的記者,去採訪寧笙。”
傅三爺低聲吩咐,想了想,他開啟膝上型電腦,手指在鍵盤上飛舞,等看著寧笙進了工地,他才合上電腦交給了保鏢:“讓記者按照裡面的流程走。”
“是。”
第二天,天似乎更熱了一些,炙熱的太陽似乎要將大地烤化了,寧笙穿著滿是灰塵的衣服,輕鬆的將兩袋水泥扛在肩膀上,從樓梯上了七樓。
到了樓上,她將水泥放下,剛要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就見幾個扛著攝影機拿著話筒的人走了過來,一窩蜂的將寧笙圍住了。
“請問,你是寧家大小姐寧笙嗎?”
寧笙被整懵了,看著對面那黑漆漆對著自己照的東西,她乾巴巴的道:“親子鑑定結果還沒出來,所以我暫時還不是。”
“你為什麼會在工地打工呢?”
“身份證丟了,沒錢吃飯,別的地方都不要我,我就只好來工地了,你們問我這些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