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受到韁繩那一頭的力量突然增強呂布不由得讚歎了一聲好字。
最野蠻的方法,就是比拼力量,只要他的力量可以拉動赤兔馬的話,那麼相對應的赤兔馬剛剛那一種鄙視嘲諷的眼神也會不再出現。與此一樣側,是那一種上了馬背之後,不被甩下來的那一種馴馬方式,則是考驗一個人側騎術,以及體力的辦法。
相較於前者,第二種更加的好,也更加側容易。至少一個人,是根本沒有辦法與一匹戰馬互相比較的,最起碼在身體重量這一條件下,兩者就是不對等的。
因此他口中最簡單,也是遊戲野蠻的方法,恰恰是很多人都用不了的。後者不用力量,也可以做到將馬給馴服,前者的話力量不行的人,是完全做不來的。
與馬互相拉扯,能夠做到這種事情的人少之又少,呂布也是因為對自己的臂力很有把握,才敢這樣去做的。
他除了最開始發力時候,打了赤兔馬一個措手不及,猛的朝前快速的踏出事多步之後,再後來赤兔馬反應過來之時,他的腳步已經逐漸的變得慢,變得沉重了起來,即使像是一開始那樣的輕快了。再加上,他感受到了另外的一股力量,正在往另一個方向拉扯著他,對抗著他的力量,毫無疑問這是來自赤兔馬的反抗。
越反抗呂布越開始,他現在所用的方法,這種在其他人看到有些蠢,更是狂妄到沒了邊的辦法,可以讓他最直觀的對赤兔馬做出一個綜合性的判斷。如果只是如此就被他拉動,拉扯被朝前行走,連一點抵抗都不能夠做出來的話,那呂布對於赤兔馬的評價也會大打折扣了。
要是反抗越激烈,呂布反而會更加的開心,這代表了赤兔馬遠遠沒有上限。
呂布又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剛剛一開始他用了三分力,現在直接用上了五分力。韁繩由於拉扯,繃得緊緊的,勒入了他的手掌掌心之中,帶來的是微微的刺疼之感。
幸虧由於常年練武,又在軍中生活了那麼長的一段時間,每日幾乎武器不離左右,掌心在長年累月的握持武器的過程中,累積了一層厚厚的有如繭子一樣的東西,不然的話此刻,他掌心已經被勒出了一道血痕出來了。
更不用說這樣子的角力,韁繩不斷的在手掌掌心中摩擦,隨著力量速度的變化勒得更加的緊。只要一破皮,那麼韁繩肯定深深的陷入了血肉之中,到時候可不僅僅是破了皮那樣的簡單,只怕掌心都要被切割出一道豁大的傷口出來。
感覺到呂布發力,赤兔馬又哼了一聲,溫熱溼潤的的氣息從它的鼻子裡面噴了出來。它也隨之加大了力量,扯動韁繩,一直往後方不斷的移動。
韁繩在呂布的手掌中勒得生疼,在赤兔馬的身上也是帶來差不多的感受的。雖然韁繩不是直接捆綁在他的身上的,但在這樣的較量中,加上它是在往反方向移動的,帶給它的疼痛也是很大的。
只不過疼痛是相對應的,在帶來疼痛的同時,也讓赤兔馬不願意去放棄。
雖然呂布這個人在他看來,已經算是一個不錯的人了,可也就這樣子,想讓它認輸?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赤兔馬瞪大了眼睛,前蹄深深的陷進去了土地裡面,頭猛得往後一甩,它不信這樣子拉不倒前面的呂布。至於說被它拉倒之後,呂布惱羞成怒,還是其他什麼樣的舉動,那完全不在它得考慮之中,它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呂布吃癟,讓這敢於挑釁它,不自量力的人類感覺到絕望!
一下,赤兔馬沒有拉動呂布,呂布的腳還是穩穩的站在地面上,完全沒有赤兔馬腦海中,那種一個人類被它拉扯出去,甩出一條拋物線重重與地面做著接觸的場景。
它還不信了,赤兔馬鼻孔噴出了一陣熱氣,再度將頭一甩,這一一次它再美女保留,將全身的力量到用了出來。反正它就是要讓這愚蠢的人類吃癟,反正它不會屈服!
對於赤兔馬這突然襲擊之後的再一次突然襲擊,呂布早有準備。凡是名馬,凡是這一類的戰馬,都是桀驁不馴的,光靠蠻力也不名,不只是要鬥勇,還得要去鬥智,兩者缺一不可。
不管馬匹是示弱,又或者是示強,都不能夠被它的外表欺騙過去。要剛剛他以為這只是赤兔馬隨便來的一下,又或者以為新是赤兔馬的全力放鬆警惕,在這第二下更為猛烈,力量更加大的一次扯動之下,他肯定整個人都被扯倒了。
還好,呂布早有準備,早有預料。在與赤兔馬對抗的時候,到現在,呂布都是隻用了七八分力道的。還有其他的三分力,用來預防的正是這突如其來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