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劉備?長坂坡摔兒子的那一段,他是真想甩麼?不,他一點都不想摔,之所以摔那是因為他知道旁邊的人會來阻止他,才會那麼義無反顧的用害趙雲深陷危難中的說法,要將阿斗給摔死。這麼一演,趙雲的忠誠度是蹭蹭蹭的往上增長,其他人的忠誠度也是往上猛漲。
至於孫權的話,同樣的事情也有很多,這裡不再多說,雲霆和這些人一樣,想要演的時候,演技上綱上線,出來的時候和真的一樣。
“不用不用,現在我與奉先軍職在身,不能夠飲酒,不然的話是犯了軍規的。像這樣子喝喝茶也是不錯的。”張遼連忙擺手解釋道。
“也對,我差點忘了。”雲霆一摸腦袋,似乎他現在才想到這一點一樣。
可他他之前就想到過這個問題了,又很煩要那麼作的去過一遍那個過程,他乾脆也不將酒擺上桌來,反正也不喝,直接讓人上了一壺茶。
問題是張遼不知道這一點,他還以為是雲霆有其他的原因,才會有這麼一壺茶。要是他知道雲霆僅僅是因為懶,自己過不了心理上面的那一關,所以才沒有上酒的話,現在對於雲霆的那些好的觀感只怕瞬間煙消雲散,好感度變成負的都說不定。
所以說雲霆覺得自己比起數量的那種演技派來說還是有優點的,最起碼他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的不要臉。他還有臉,沒有這麼去演,換了更簡單的一種策略。
“對了,奉先現在是還在丁刺史帳下效力麼?”雲霆端起茶來,頓了一頓,問道。
“恩。”呂布應了一聲。
“那應該是丁刺史的左膀右臂了吧?畢竟以奉先的能力來說,為一軍之冠並不是什麼難事啊。”雲霆接下去說。
他當然知道呂布不受重用,還是那麼一個主薄,之所以說上這一段話,為的也是刺激一下呂布。丁原要是可以改的話,那呂布早就不是主薄了,他可不怕從中出現什麼未知的變故。
果然,剛剛說完這一句話之後,雲霆明顯看到了呂布臉上的陰鬱。他剛剛說的那句話,無異於是一把刀子,插在了呂布的身上,還是插在了要害。
看在雲霆在看他,呂布勉強的對著雲霆笑了笑,他沒有應聲,因為不知道怎麼呼回應。要說是吧,他一個小小的主薄,是什麼左膀右臂?要說不是吧,每一次的領軍作戰裡面又都必須有他。他只能夠沉默以對,來掩飾這一刻的尷尬。
旁邊的張遼明顯感覺到這時候冷場了,連忙端起茶杯來,要緩和緩和現在的氣氛。
“來吧,奉先,負狂,雖然不是酒,但我們可以以茶代酒敬對方一杯。”
“好,那我敬奉先和文遠一杯。”雲霆舉起杯子來,遙遙的朝著呂布和張遼示意。
心中的怒火又被挑起來的呂布,在舉杯示意完了之後,立刻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可他感覺不到任何胸中怒火有減輕下去的感覺,這茶水喝進肚子裡面,他反而越加的不是滋味了。
雲霆剛剛說的話,讓他感覺到十分的煎熬,尤其是在想到雲霆明明實力比自己低,卻有那麼一個掌握實權,又比自己官位高的時候,心中苦澀越發的濃厚。
呂布並沒有怪罪半點雲霆的意思,不知者無罪,雲霆不知道這一些事情,戳到他心中的傷口都是意外。讓他最憤怒的恰恰不是別人,是丁原,是他讓他這一刻如此的尷尬,連正面的回應呂布都無法去說出口來,因為那樣子是他自己往自己心裡面再狠狠的刺上一把刀子。
看到時機差不多了,雲霆原來是想直入主題的,可他又想到這樣未免太過露骨了一點。於是,他打算再往呂布身上多刺幾刀,身為插刀教的教主,做起這些事情來他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