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並沒有讓他等得太久,雲閒又贏了,當那些圍觀的眾人歡呼起來的時候,不用看到賭桌上的情況,他也知道結果如何。
賭坊中現在最為火熱的,就是雲閒所在的賭桌了,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人再想要進去的話,基本也都進不去。一張賭桌上,原來也應該是有許多的賭客在玩的,現在就只有雲閒一個人。
黃金客戶的待遇,說起來這待遇還是他給的。黃金客戶可以選擇單人遊玩,又因為他的特殊性還有著賭坊護衛的保護,不然這麼多人誰都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
客人身邊的兩名護衛看起來很強的樣子強卻是他們的事情,賭坊裡面能不能出事又是另一回事。至少不會有人選擇那種出過事情,有出千嫌疑的賭坊。
吉祥賭坊之所以在初始的時候,一出現,可以將許多洛陽城的本地賭坊給擠壓垮,全是因為這周到的服務,以及公平的規則。導致了那些開不下去賭坊的本土勢力,妄圖與吉祥賭坊來個魚死網破,只不過那些魚都死了,吉祥賭坊這張網卻沒有破。
這些原住民賭坊的檔次都還太低,玩弄的也只是街頭鬥毆之累的把戲,吉祥賭坊早已經進入的更高層次,與官府有所聯絡。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任何民間組織與個人,在官府勢力面前,都是渣渣,一戳即破。
“運氣還真的是不不錯啊。”他笑了笑,把酒杯裡面的葡萄酒一飲而盡。
身為吉祥賭坊中的主事,這點事情還引不起他的多大關注來。人的運氣有時候是非常奇妙的東西,讓人事事順心如意,有時候卻非常操蛋,可以說是做啥啥都不成,出門也都會踩到一坨狗屎。
之前這樣的兩連贏,也出現過,只不過那時候雲閒押注的籌碼沒有如同現在這樣多而已。現在的話,手中的籌碼又再次翻倍,男子粗略的算了算,應該已經在向著一萬兩邁進了。
到時候真可以走到一萬兩的大關,再往上一點,再贏一次,便可以接觸到白金會員了。只不過,還是看運氣的啊,運氣不行的話,全部輸掉也是有可能的。
在他看來,雲閒只是一個沒有事情,出來找找樂子的有錢人罷了。輸贏沒有那麼的重要,才會在後面一次把所有的籌碼都押下去,一點都不留。贏了之後也還是這樣子,完全不留餘地,不亞於在鋼絲繩上行走,一個不小心,粉身碎骨,一無所有。
估計那些看著的賭徒們,心理壓力都很大,都在喘息吧?要換成是這些人,到這個程度已經不敢去賭了,只有最最瘋狂,完全失去理智的那些人才敢於下注。
贏了還好,輸了的話,一無所有,估計出賭坊是為了自殺去的。可是雲閒真的不同,這個人真的不同,輸了的話,連皺皺眉頭都不會,這也是他與賭徒們最大的一個差別。
賭徒,賭客們,都有一個賭字。他的話,完全是在玩,隨便的玩,毫無顧忌,不為輸贏,只為了一時心情的暢快與否。
他看到人群中分離開了一條道路,雲閒的身影從中出現,朝著下一個地方走去。旁邊的話,則是他增派過去保衛的那些護衛們,再更遠處,跟在屁股後面的,則是那些原來在賭坊中賭錢的客人,隨著兩次的勝利,這些人幾乎都被吸引了過來。
又向著下一個地方去了,不做停留,沒有因為贏了的緣故,繼續在原來的賭桌待著,繼續相同的專案。根本是玩,根本是為了輸,不然的話,玩賭這類的人,不是靠技術,不然就是特別迷信的那一種。
有些人賭博的時候,站著的方位,穿著的衣服都有講究。像是麻將之類的,有人還不允許背後站人,也不能夠說出一些話來,否則他認為自己一定會輸。
那是完全沒有根據的,沒人可以掌控運氣,包括開始之前去洗手,穿一件紅內褲等等,都不能夠讓你增添運氣。要真是那樣的話,這世界上早多出許多有錢人來了,人人靠賭博發家,運氣致勝。
更多的人賭博,是靠著技術,會出千等等。然而他從雲閒的身上,是看不到這些東西來的,從剛剛手下人的回報裡面他也沒有聽出什麼值得懷疑的東西來。
那些娛樂專案,完全是由荷官操作的,雲閒完全沒有碰到,又怎麼可能作弊,出千?這種事情,再厲害的人也做不到,不管是誰都一樣,這又不是那些老掉牙的電影或者。
一切程序,都是掌握在賭坊手中的,那些女荷官更加不可能被收買。收買的話,哪怕有幾個被收買,也不可能個個都收買,再加上做荷官這種職業,出賣東家,是會萬劫不復的。
金錢幫不只是在遊戲裡面,在第二世界同樣有龐大的勢力,在現實同樣如此。遊戲裡面是叫金錢幫沒有錯,可如果在現實裡面,實際上,這是一個由幾家財團組建的聯盟,一同把控著帝國經濟圈裡面的一些份額。
身為一名合格的白手套,又工作了一些年頭,這些情報他都是知道的。
“贏了,贏了!”歡呼聲響了起來,那些圍觀的人又開始歡呼了。
“這…運氣還真是好啊。”他的臉上風淡雲輕,沒有出現賭坊輸錢的種種負面情緒,有側只有對雲閒這名客人的好運氣的讚歎。
一次兩次三次,連續三次的勝利,這的確稱得上是好運氣。換成不同的人,站在相同的地點做一樣的選擇,都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機率會放棄掉。
這是理智的人的想法,至於那群瘋狂的賭徒們,不管如何都好賭。除非他們賺取到了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才會停止這樣的行為。但人的貪慾是永無止盡的,無法控制貪慾的話,最後只能是引火自焚,自己把自己給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