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霆悠然自得的跟在馬yuan義(他喵的竟然是遮蔽詞)的這個徒弟身後,在外人看來跟一個小跟班一樣,但那些人怎麼會知道,前面的那個主人,被身後的這個貌似小跟班的在他的那挺翹的臀部上留下了個腳印。
剛剛那一腳踢得無比解氣,踢得雲霆舒服不已,現在走起路來也都神輕氣爽,有了發洩的渠道,雲霆還在計劃著要不要再踢上一腳,不踢白不踢,更何況,雲霆不會讓他活得太久。
不過要再踢上一腳,兩人的好感度就得從交惡下降為不和。人際關係不僅在啦啦啦升職記裡面很重要,在三國裡面同樣重要,和裡面人物交往,不可以僅靠資料,系統提供的也僅僅是一個衡量的好感評價,好感度罷了,一切遵循各人,順應真實。
想結交一個遊戲人物很難,交惡卻很簡單,後者的話,只要是人都辦得到,但要小心,別觸了某個名將的黴頭,那樣子,你的頭就和足球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讓人隨便踢,死都比生的時間長。
在玩家中這是個禁忌,對雲霆來說是無所謂,在黃巾中,是張角主事,雲霆已經抱緊了張角的大腿,何必再去拍一個無關緊要的“馬”屁?到時候挑一個由頭,直接殺了就是,也算是整頓內部,為了黃巾更美好的燦爛明天,這樣子的犧牲相信****義是願意的。
雲霆自己估摸著,他準備去做的事情還是有一點危險性的,十常侍的胃口十分的大,雖然封胥和郭勝不比張讓,也是十常侍其中湊個整十數字的尾數兩個人,但起碼,他們是十常侍。靈帝的賣爵買官交易活動正如火如荼,一次的交易金額不知道要有多少,除了皇帝的位置不能賣,這位有商人天分的靈帝幾乎要將整個朝廷的官位都賣了才甘心。其手下的十大幹將,十常侍更是各個精明無比,實際算起來,雲霆想要讓他們心動,身上起碼也要最少一萬兩的黃金!可惜雲霆這次到來並不是準備讓他們心動,而是讓他們心驚甚至膽戰的。
“到了。”就在雲霆思考的時候,****義弟子,也叫馬凡的中年男人的腳步停了下來。
說到這個馬凡,雲霆懷疑這個臭屁,又自傲的馬凡,會不會是yuan義的私生子,嘴臉和馬yuan義差不多,要是基因遺傳,這才說得過去。馬凡帶雲霆到了南城,南城這邊都是富庶人家,官宦之家居住的地方,也算是寸土寸金,沒點地位權勢的人,普通的平民百姓,根本就不能,不配居住在這裡。
“喏,就是那家了,那是封胥的私宅,你自己進去通報一聲,封胥要在官中沒有事情的話,基本都會回來。”馬凡指著近處一棟富麗堂皇的大宅院,對雲霆說道,臉微微一側,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雲霆沒有看見馬凡的陰險笑容,心下卻已經瞭然,知道這是馬凡設下的一個陷阱,也是報復。私宅大院,普遍都募有私兵,你一個無關緊要的無名小輩先不說進不進得去,就算進去了,也得看那主人家心情如何。心情好了,你被打個半死,還能撿回一條命,心情不好,那麼只能枉死,更何況這是十常侍封胥的房子,沒人引見想要進去,那隻能是自找死路。
其心必異,其心可誅,馬凡還在陰險的笑著,雲霆卻已經看穿了他的心思,在心中判了馬凡的死刑,不過現在殺人顯然還不是時候,總該製造出點意外才是。
“馬主薄,這就要您出馬了,我可不想一進去,就被當成刺客什麼的,被抓起來,毒打一遍。”雲霆緩緩說著,聲音發寒,“還有,我必須提醒你,如果這次任務出問題的話,你會像唐週一樣,變成在火中嚎叫的烤豬。”
馬凡臉色一青,有些畏懼,良久,才點了點頭,帶著雲霆向著慢慢走向了封胥的府門。和門房還有護衛談涉了一番,得知封胥不在,但可以進去等待,這個時候馬凡卻向雲霆說道:“你先進去吧,我有事情,稍候就到。”
雲霆似笑非笑的看了馬凡一眼,聳了聳肩,跟著門房,走進府內。
“該死,一個小人物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不整死你,我馬凡兩個字就倒著寫。”馬凡陰狠的看著雲霆離去的身影,滿臉鐵青,幾乎是咬牙切齒。他心中充斥著怒火,似乎並沒有意識到,或者是被雲霆肆無忌憚的表現給迷惑了,那就是,雲霆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示過張角的信物或者是密信。
“你們幾個過來,我有賺錢的機會,看你們要不要了……”
雲霆跟著門房離開,在走到半路的時候,招呼了面前的門房一聲:“你先把我這兩把劍帶去放著吧,萬一我是刺客呢,你們也沒法交待是不?”
“公子您怎麼會是刺客呢,您不說我還忘了,該來的手續還是得來的,所以委屈公子了。”在門房那略帶袷媚的笑容中,雲霆將身後的青缸和負吾從背後取了下來,緩緩放在了地板上。
“麻煩了。”十常侍的手下僕人,自然不是北部都尉官署門口的衛兵可比,胃口肯定大的很,施以小利,才能避免一些不該發生的小事情。
“對了,我要上趟茅廁,請問是在哪裡?”雲霆焦急的問道,在心中卻在偷偷暗笑,為自己的演技感嘆不已。正所謂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
“在那裡。”門房指著遠處角落的一間小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