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此刻一聲令下,身後的捕快們就要抓人。
而那太傅卻是大喝一聲:“住手,本太傅在此,我看誰敢抓我兒子!”
秦銘撇嘴:“太傅,您這樣可就沒意思了,天子犯法尚於庶民同罪,你一個太傅,就可以包庇兒子?”
周太傅面色陰沉,他兒子更是一臉怒容,不等周太傅說話,周公子率先開口:
“秦銘,就算紫軒是官,那也是我女人,我把我女兒帶回家,有什麼錯?”
秦銘說:“她同意做你女人了?小子,別開口閉口就是你女人。這事兒,不是你說了算的?
而且她是順天府治中,你卻帶人闖順天府綁了朝廷令官,這事兒鬧到皇帝那裡,你周太傅也沒法交代。”
周公子還想說什麼,卻被太傅攔住。
只見周太傅看著秦銘說:“秦銘,我明白了。這是你故意設的一個局……你報復老夫,你想對付我,對不對?”
秦銘深呼吸了一口氣,說:“周太傅啊,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當初,你老家西寧周家曾私自扣了紅薯土豆種子一事,我秦銘已經得讓且讓,不予追究了。
可你呢?卻不長記性,在朝堂之上,屢次三番和我作對,甚至一再想置我於死地。現在,我就要讓你知道,我秦銘,不好惹!”
周太傅牙齒咬了咬,眼睛一眯,說:“秦銘,我周某人雖說是的針對過你,但,不至於你如此報復吧?”
秦銘搖了搖頭:“若只是朝堂上互相針對一下,我秦銘也不至於如此,畢竟其他大臣針對我的也不少,也不見我要搞死誰。”
說到這裡,秦銘忽然眼神一冷:“可最近幾次,朝堂上你一有機會就想置我於死地。逮著機會就各種軟刀子捅我,我能忍?
還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幾個老東西暗中已經無數次商量想對付我,甚至在勾結江湖勢力想利用江湖上的門派出手對付我,真以為,我不知道?”
周太傅臉色越來越沉,最終深呼吸一口氣,說:“秦銘,我可以道歉,我可以認錯,放過我兒子一次!”
秦銘沉默了,最終笑道:“周太傅,若是以前,我秦銘還真就心軟,算了!”
說到這裡,秦銘話鋒一轉:“但是,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不針對左右丞相,卻獨獨對你兒子下狠手?”
“請賜教!”周太傅凝重的問。
秦銘說:“我之前說了,你在勾結江湖勢力,你莫不是,真以為我不知道?”
周太傅眼睛眯成一條縫:“你為何如此說?”
“鬼神,這個名字,你應該不陌生!”秦銘笑道。
周太傅那眯著的眼睛猛地瞪大,隨即說:“你如何知道?”
秦銘哼了一聲:“這個叫鬼神的傢伙,是宣王爺的屬下,是個江湖人士,曾經作為臥底潛伏在大公主那裡,利用大公主幫助成王爺造反。
後來宣王被鎮壓,鬼神被抓了,本來也要處死,卻在押送途中,被他跑了。可見這人武功,非常高。而他跑了後,並沒有離開帝都,而是,被你收了。”
周太傅盯著秦銘:“那你憑什麼判斷,我計劃讓他殺你?”
“難道我調查一些東西,也要給你解釋嗎?”秦銘冷笑。
“哈哈哈,好,秦銘,我小看了你。一直以來,我的確都在計劃除掉你,尤其是你在西寧當了我家族的財路後,我更是想弄死你。
而且,我跟你保證,如果這次你非要那我兒子開刀,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慘。我聯合的江湖勢力,不是你可以對付的。”周太傅威脅道。
秦銘撇撇嘴:“既然如此,那就讓我見識一下吧。”
秦銘心裡冷笑,打擊江湖勢力,早就是皇帝想做的事。
另外,面對江湖勢力,秦銘會怕?
所以,秦銘絲毫沒有畏懼,而是繼續揮手:“來人,把周家少爺拿下,誰敢阻止,一併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