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調動軍營計程車兵,是大罪,調到自己的府上,更是大罪。
做武官的,手上或多或少都有點兵馬權力。
而也因此,武官在皇帝這裡,是非常敏感的。
尤其是掌管的兵馬上了萬人的,但凡引起皇帝的懷疑,或者說做了什麼讓人懷疑的事兒,那後果很嚴重。
畢竟手握兵馬,會多多少少有點威脅到了皇權。
自古以來,不知多少武官都是因為手上有兵權而喪了命。
所以武官,一定要謹慎,沒有上面的命令,是絕對禁止私自調任兵馬的。
一旦私自調任,輕則罷職,重則抄家滅門。
而今,秦銘指認劉勤點用軍隊兵馬,頓時就讓劉勤慌了。
因為這事兒他真做了,並且昨天還猖狂的告訴秦銘,這幾十人就是他訓練有素計程車兵。
把軍隊裡訓練有素的精英士兵調到自己府上,這搞不好就得砍頭啊。
皇帝眼神一冷,看著下方跪著的劉勤:“是否屬實?”
“陛下,臣真的冤枉啊,臣不曾調士兵去過府上,不曾私自調動兵馬啊,請陛下明察……”劉勤說道。
秦銘冷笑:“陛下,昨天臣帶暗網去抓劉勤,可他一聲大叫,府上幾十個手持弓箭訓練有素計程車兵衝出來把暗網包圍。
這些人,不是士兵是什麼?私自調動士兵在府上,其罪一。反抗暗網執行公務,其罪二。陛下,光憑這兩個罪,也不可輕易饒了這劉勤吧?”
“你胡說,我沒有調任兵馬去我府上。”劉勤怒了。
秦銘冷笑:“不是兵馬?那難道是你私自訓練的府兵?幾十個訓練有素的府兵,劉將軍,這貌似也不合理吧?”
皇帝看向劉勤:“大但,劉勤,你想幹什麼?”
其他的還是小事,但私自調動兵馬,和在府上私自藏著訓練有素的府兵,是皇帝絕對無法容忍。
劉勤磕頭:“陛下,秦銘是冤枉臣的,臣絕對沒有私自調任兵馬到府上,請陛下明察,陛下,可以派人去我府上,一看就知。”
“哼,好,那朕就讓人去看看,如果你府上有軍隊士兵,或者有訓練很多府兵的話,你必死無疑!”皇帝怒道。
劉勤臉色都白了,說道:“臣明白,但臣絕對是冤枉的。”
皇帝看向都察院左都御史:“左都御史,你和秦銘一起去,若是屬實,立馬來報。”
左都御史和秦銘躬身:“臣遵旨!”
於是兩人對視,一起轉身離開。
離開的時候,劉勤看了眼左都御史,左都御史沒反應,和秦銘出了大殿。
一出去,秦銘就開口:“左都御史,你不會幫劉勤吧?”
左都御史笑了:“怎麼會,我和劉勤又沒有交情,且我是文官,他是武官,我為什麼幫他?再說了,我是都察院的都御史,必須公事公辦。”
秦銘笑了笑,心裡卻想,我信你個鬼。
雖然文官武官不和諧,可相對來說,他們一定都願意對付秦銘。
所以,左都御史,一定會幫劉勤,這樣一來,秦銘就有一個陷害忠良的罪,會讓皇帝對他更失望和憤怒。
於是,兩人帶著屬下,就去了昭毅將軍府。
一到地方,左都御史就讓人大喝,說皇帝有令,派都察院檢查將軍府。
於是大門開了,有下人趕緊上前見過左都御史和秦銘。
接著左都御史又扯著嗓子說什麼皇帝下令,他奉命來檢查是否私藏軍隊士兵或者訓練府兵啥的。
總之生怕府上的人聽不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