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縣令此刻很慌張,不斷的躲避三個刺客的追殺,口中大喊:
“來人,抓刺客……快……保護本官。”
此刻不少衙役都趕了過來,可是三個黑衣人非常敏捷,已經到了那假縣令身後。
其中一個大刀一揮,還在假縣令的後肩膀劃出了一道傷口。
而三個刺客正欺身上前斬殺假縣令的時候,衙役們已經衝了上去,以人數的優勢將三個刺客給擋住了。
這時那假縣令才鬆了口氣,同時捂著膀子大喝:“找大夫,快點……啊……痛死我了……”
這邊,三個此刻被衙役們包圍,想殺假縣令,已經不太容易。
甚至他們想談,都不太可能,因為衙役越來越多,他們只有三個,根本殺不出去。
不多時,三個刺客就被抓住了,假縣令也包紮好了傷口。
後衙大堂,假縣令坐著,看著三個黑衣人說:“你們是誰?為何要刺殺本官?”
三個黑衣人都冷著臉不說話,看著假縣令的,眼中殺意十足。
這把假縣令整的懵逼,他想了半天,自己確實沒得罪人啊?為啥有人來殺他?
此刻,堂外圍觀的捕快中,秦銘開口道:
“大人,我沒說錯吧,有時候就是有人無緣無故的來刺殺別人,不認識他也刺殺,你說氣人不。”
那假縣令被打臉,還付出了這種代價,此刻正是惱羞成怒的時候,聽見秦銘這話更是怒了,說道:
“住口,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
秦銘撇了撇嘴,也懶得再說。
其實在他心裡,他還是猜測這些黑衣人是朝廷一些大人物派來的。
不過應該和昨晚刺殺自己的不是一夥人。
昨晚刺殺自己的,認識自己的模樣。
顯然今天這三個此刻只是知道秦銘的名字,知道他是白縣的縣令,沒見過秦銘,所以才刺殺假縣令。
想通了這一點,秦銘笑了。
這誤打誤撞的,假縣令開始給秦銘背鍋了。
這樣也好,畢竟見過秦銘的人不多,尤其是那些大佬們派來的刺客,幾乎都沒見過秦銘。
這樣一來,他們都會把目標對準假縣令,倒是讓秦銘省心了些。
而此刻,那假縣令審了半天,見這三人什麼也不說,也就只好關進大牢。
……
屋子裡,假縣令和縣丞以及主簿都坐在桌子旁。
就見假縣令面色陰沉,說:“這縣令不好當啊,雖說撈錢好,但平時瑣事太多了,而且還被刺殺。”
主簿喝了口茶,說:“富貴險中求,不冒險,怎麼能賺大錢。”
縣丞也點了點頭,說:“對了,按照路程,今天那個秦銘,應該也快到了,在進白縣的幾條路上,都設好埋伏了?”
假縣令點頭:“都準備好了,一旦附和秦銘模樣的年輕人,都要盤查姓名,若是叫秦銘,立馬斬殺。那怕是漏掉了,他一旦到府衙來,也是必死無疑。”
“好,殺了真秦銘,你就可以徹底代替這個縣令。以後這白縣,還是咱們的天下。”縣丞冷笑說道。
而他們卻不知道,此刻,真秦銘正在外面聽著。
秦銘聽完他們的話,這才小心翼翼的離開。
回到班房,他覺得之前三個派過來的縣令之所以死了,估計也是這假縣令和主簿以及縣丞搞的鬼。
這三個傢伙野心很大啊,想徹底把白縣掌控在他們的手上用來斂財,也的確是可惡。
想到這裡,秦銘哼了一聲,這三個傢伙想在他秦銘面前玩手段搞事情,太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