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班頭真的是心狠手辣,見年輕婦人漂亮就動了心思,居然要殺了她女兒,讓年輕婦人給他做小老婆。
周圍不少災民都恨的牙癢癢,可是他們沒有絲毫辦法,因為他們只是災民,如果敢站出來說句什麼不好聽的話,都可能立馬被這個班頭打死。
所以,所有人都只能看著這一幕,再火再氣,也只能看著,無能為力!
那班頭面目猙獰,臉上露出兇狠之色,一隻大手對著女孩的脖子抓去。
若是被他這大手抓住,只需輕輕一掐,那兩歲的小女孩恐怕就得掛了。
然而,就在他的手伸出的那一刻,忽然刀光一閃,一朵血花綻放。
接著,一隻大手直接飛了起來,隨即落在地上。
“啊……”
那班頭一聲慘叫,接著身子倒退幾步,左手抱著右手,一臉痛哭的看著已經斷了的右手。
這一幕突如其來,嚇到了所有人。
那年輕婦人也呆住了,隨即她回頭一看,就在在她身旁,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手持長劍的女人,正是焰凌菲!
焰凌菲手中的長劍還在滴血,她臉色冰冷,死死的盯著慘叫的班頭。
而同時,秦銘緩步走到那年輕婦人的面前,蹲下把碗撿起來,又走到了遠處正在打粥的粥棚。
施粥的衙役已經被班頭斷手的一幕驚得呆住了,但此刻見秦銘過來,他看了眼秦銘,還是怒喝:
“你想幹什麼?滾開!”
秦銘猛地一巴掌扇出,直接把施粥的衙役扇飛出去,隨即拿著勺子照著鍋裡米多的地方舀了一碗像樣的粥,隨即又緩步走到那婦人身前,蹲下身子把粥給她。
“給孩子喂吧!”秦銘的聲音很輕。
婦人接過粥,眼睛裡全是淚水。
而這時,那班頭痛的有些瘋狂,對著周圍還在發呆的衙役們大喝:
“疼死老子了……都愣著幹什麼?給老子把那個拿劍的娘們兒殺了……快啊……”
這些衙役捕快立馬反應過來,全部都衝上去要對焰凌菲動手。
然而,焰凌菲的武功卻一點也不差,只見她手握長劍,對著衝來的十幾個捕快衙役一震揮舞,便輕鬆在這些人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傷口。
當然傷口並不致命,只是受點傷而已。
這些衙役捕快受傷後紛紛後退,不敢再靠近,那班頭臉色難看,對焰凌菲大喝: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對本班頭動手,你不想活了?”
焰凌菲手中長劍一橫:“似你這等貪官汙吏,死不足惜。”
說著,她就要以長劍去斬殺那班頭。
然而就在這時,府衙裡,身穿七品縣令官服的知縣帶著幾十個捕快衙役衝了出來,同時那縣令大喝:
“大膽,何人敢在縣衙門口鬧事?不想活了嗎?”
說話間,這些衙役捕快瞬間將秦銘和焰凌菲以及年輕婦人他們包圍。
那縣令是個大胖子,挺著肚子走過來,看了眼班頭,大驚失色:“是誰把你手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