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銘現在要去開啟城門,三個參將都無語了。
他們現在確定秦銘就是在胡說八道,畢竟他們已經僵持了好幾天,都沒辦法開啟城門,秦銘不帶一兵一馬的來了,就要開城門?
秦銘見他們愣著,臉色一沉說:“愣著幹什麼?本官的話,沒聽到?”
“大人,這……此事不可兒戲啊!”長臉參將說道。
秦銘皺眉:“本官是總兵,怎可兒戲?”
“可是……大人,我們只有一萬人,那城門實在不好破啊!”黑臉參將說道。
“陛下既然讓我做總兵,自然是信得過我,陛下都信得過我,你們這些下屬,竟然信不過本官?”秦銘微怒。
三個參將無奈,於是大鬍子參將說:“也罷,召集兵馬……”
“召集個屁,又不是要進攻,本官只是要把城門給毀了而已,就我們幾個去。”秦銘說道。
三個參將徹底懵逼了,就聽長臉參將說:
“大人啊,那城門易守難攻,就是要將之破壞,我們上萬人靠近都很難,何況我們幾個?”
此時此刻,三個參將覺得秦銘要麼就是太過猖狂,要麼就是腦子壞了。
“還愣著幹嘛?本官的命令是不是不管用?”秦銘微怒。
叛亂一事,必須儘快鎮壓,否則災民受蠱惑會越來越多加入叛亂,到時候問題就嚴重了。
三個參將無奈,只能都沉著臉,跟在秦銘的身後。
秦銘帶著哼了一聲,帶著焰凌菲和三個參將走出大帳,接著就看到大帳外,放置了一些投石器。
這玩意兒是攻城略地較為常見的工具,可以裝上石頭,進行幾十上百米甚至幾百米的投擲。
秦銘想了想,對幾個用投石器的兵說:“你們幾個,把這個投石器運上,跟我們一起。”
幾個小兵立馬照做,但在三個參將眼裡,很是無奈。
他們心想,若是投石器可以破壞城門,他們早就破開了,還等秦銘來?
何況,只拿一個投石器?玩呢?
礙於秦銘現在的總兵身份,三人心裡嘲諷,嘴上也不好說。
於是,迅速出了大營,到了湖州城門外。
此刻,湖州城門禁閉,城牆上有一些精兵,還有一些災民。
他們負責死守城門,一定不能讓人攻破城門。
而城門樓上,此刻幾個身影圍坐桌子旁,正在喝酒吃東西。
這幾個身影中,有三個穿著官袍,分別是知府官袍,和同知、通判官袍。
而主位,坐著一個身穿盔甲的參將,這個參將自然就是胡州府駐軍參將。
此刻,這四人喝的起興,就聽那知府說:
“鄭老弟,此次我等謀劃之事一旦成功,將來宏圖偉業,不可想象啊,哈哈哈……”
那鄭參將哈哈大笑說:“哈哈,還是田知府計謀好,否則的話,我們哪裡會有這些災民支援啊。可笑這些災民,現在被咱們利用,成了一大助力啊。”
幾個人都笑了,接著鄭參將臉色一沉,說:
“可恨那狗皇帝,若是沒有我們四大家族,他的江山哪有這麼穩當?如今被一個什麼秦銘弄出了大批書籍,就要卸磨殺驢抹去我們世家,簡直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