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暮茵茵這回好像健忘了似的,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喃喃道:“順便把我的名字寫上去,這樣的勝利,我可只能勉強接受。????”
“明明比誰都想贏,到手了還不承認。除你外,也是沒誰了……”
搖頭一嘆,甯越迅寫上了暮茵茵的名字。
“字可真難看。”
一旁,暮茵茵突然嘀咕一聲。
放下筆,甯越轉身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哼道:“嫌我寫的不好,自己來啊?”
對於書法,他也有自知之明,不怎樣,但是至少不至於被稱為難看。
“罷了罷了,反正刻在銘牌上的名字,是由專門的書法大師來臨摹的。”暮茵茵隨口一哼,緊接著,湊到司儀面前,輕聲嘀咕道:“等一下,能不能不要在眾人面前宣讀我們的名字?”
會意一笑,司儀應道:“這個當然可以。”
聞言,暮茵茵才安心下來,回到甯越身旁,抬起肘部撞了撞他的側肋,哼道:“都說了,不許寫你的名字。不過看在你這麼努力幫我的份上,就不計較了。還好,等一下不會宣讀,不然的話,你叫我下半生怎麼過?”
頓時甯越哭笑不得,很快,下方的歡呼聲蓋過了一切,也是吸引去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在司儀的帶領下,兩人走到主會場高臺前,被公佈為這一年的優勝者。下方望來的目光中,既有熱切,亦有祝福,也有不少失敗者的羨慕與嫉妒。
“好了,現在到來了最後一個環節。在兩位被祝福的有情人將銘牌掛在第五百三十一支下之前,得到了大家祝福的這對眷屬,是不是該表示點什麼呢?按照不成為的慣例,應該是什麼?”
突然間,司儀的聲音再次響徹全場。
“擁吻!”
“擁吻!”
“擁吻!擁吻!”
唏噓聲與呼喊聲鋪天蓋地而來,頓時,甯越與同時小臉一紅。
看到兩人的這副羞澀模樣,司儀急忙圓場,說道:“只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既然兩位太過羞澀,就這麼算了吧。”
“不行!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
下方,起鬨聲連綿,一對對男女脹紅著臉叫嚷著。
“一切,還是讓他們自己決定吧。現在,開始最後的環節!”
司儀也不為難兩人,抬手一招,甯越與暮茵茵踩著的高臺緩緩升高,逐漸來到了正中心的一簇燭臺之上。在那裡,僅有唯獨的一支下方不曾掛有銘牌。
“我來吧。”
一把奪過甯越手中的銘牌,暮茵茵踮起腳,這才夠著上方的掛鉤,將銘牌掛上。
同一時刻,甯越的目光迅掃過周圍的銘牌,純粹是出於好奇,想看看都有些什麼人的名字。雖然說,肯定不會有他認識的。
突然間,這一簇邊緣位置上的一枚銘牌吸引了他。準確的說,是上邊的一個姓氏。
暮。
然而,尚未看清楚全名,高臺開始下降,本身就隔著遠,現在更加看不清。甯越只得就此作罷,目光收回之時,卻是猛然現,暮茵茵在看著他。
“剛才,你看到了什麼?”
“隨便看看而已,不就那些燭臺與銘牌嗎?還能有什麼?”
甯越隨口搪塞過去,而暮茵茵也沒有再問。
很快,兩人回到主會場上,司儀端出獎品,很簡單,只是一副淡金色的同心鎖。
然而,暮茵茵看到那副同心鎖,卻仿若遭受雷擊一般,愣在原地,伸出的小手凝固在半空。
直到甯越搖晃了好幾下她的嬌軀,這才回過神來,將同心鎖收入懷中。緊接著,臺下的起鬨聲再次響起,兩人相顧一望,無需商議,大步飛奔離去,朝著主會場後方全力奔跑。
既然東西到手了,沒必要繼續留下。
兩人一桶了跑了很遠,直到一處燈火黯淡的角落裡,這才停下,捂著胸膛大口喘息著,彼此相顧一笑,笑聲越來也響,越來越爽朗。
“竟然就這麼稀裡糊塗地贏了,我真的沒想到。”扶著一旁的柱子,甯越連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