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可聰明的很,你若再不下來,飛羽可就要在地上打滾了。”
“好,你厲害……”周空咬牙切齒,下刻跳下飛羽又說:“該死的百里燕,給我記著!”
百里燕不以為然,聳了聳肩說道:
“周將軍可別忘了賭約喲,本將可記著呢!”
周空面紅耳赤氣炸肝肺,破口大罵道:
“我呸,如此一把年紀不知廉恥,不要臉的東西!”
言畢,周空翻上小蓮子戰馬,頭也不回的怫然絕塵而去,顯然是給氣壞了。
待周空遠走,百里燕捻著短鬚自言自語:
“嘶……我也才三十四五,有那麼老嗎?不嫌你醜就算不錯了,你還嫌我老,這什麼道理。”
百里燕始終覺得周空至今沒嫁出去,一方面是她性格太強,沒人敢要,一方面是她半臉的疤,娶她確實需要些勇氣,否則半夜做惡夢也會醒。
如果不考慮這兩點,多半會是孫尚香第二,所以周空這世很難能找到接受她的男子。
正值百里燕、公孫嶽馬不停蹄趕去碧清河同時,佩城發往公孫嶽軍中的兩萬石糧草,一連南下三日不見公孫嶽大軍蹤跡,運糧官感覺蹊蹺,火速將訊息報回佩城聖勳司。
秦翰得知訊息百思不得其解:
“這怎麼會呢,再怎麼走,三天總該能遇上。你回城時已經過去兩日,加上三天,印天王至少走四天的路,怎也該到佩城以南六七十里,怎能連影子都沒有。印天王是不是走錯路了!”
“絕不可能,南面前往佩城只有兩條路,一條過遼縣,一條走洛縣,遼縣近,洛縣遠。無論走哪條,都要經過兩縣,除非一直沿著沐濤河一直往北走,才不會途徑兩縣。”高衡道。
“那派去洛縣的人有訊息傳回嗎?”秦翰問。
“還沒有。不過以時間推算,即便走洛縣也早該過了。而且不該到現在連個訊息也沒有,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會不會是去打萱蒂了?”
秦翰猜測道,高衡不置可否:
“這不會吧,他們糧草不多,根本不足以堅持到萱蒂,即便有數萬人強行軍趕到了萱蒂,碧清河擋道,鹹軍又有黃徹水軍阻攔,也過不去呀。唯一說得通的只有掉頭向南走了。”
“嘶……向南,向南原路折返沒道理呀,南面來路上若有糧草,他們還能直奔北面而來?”
秦翰否認道,一時拿拿不定主意,高衡這時又道:
“印天王會不會做了兩手準備,一面向北行徑,一面南下催糧,南面來了糧食,印天王原路折返了回去。”
“那為何不派人前來告知一聲,不見人影不聞訊息,豈非咄咄怪事。”
秦翰話音剛落,門外兵士來報:
“啟稟二位聖使,印天王遣人來報,已到南門。”
“哦,來了多少人馬!”秦翰忙問。
“回趙聖使,有五百多騎。”
“知道了,你且退下吧。”
“諾!”
待兵士退出,秦翰心起疑竇:
“五百多人,不多不少的,我怎總覺得有些不對呀。”
“會不會是印天王用計拿下了萱蒂,期間不便與我佩城聯絡。畢竟佩城有糧,鹹軍應是知道的,印天王一面與我聯絡糧草,以做佯動,一面奇襲萱蒂出其不意,或許能攻下萱蒂糧倉。”
“這般說倒也沒有可能,可我總覺得此事還是有些怪異。走,帶上我們的人馬,去南門看看。”
秦翰縱橫險惡多年,危機感異常敏銳,他隱隱感到的不祥預感,正是百里燕親自驅馬趕到了佩城。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帝國行》,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