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找了。”
白鹿帶著一絲戲虐亮出了屠鹿刀。水兒抹了一下淚痕。氣得鼻子都歪了。乖乖讓這小惡魔親了半天。就是想趁他不注意。偷偷撿起地上的刀。然後一刀宰了他。誰知道卻是讓人白白親了。
“可以告訴我。誰派你來的麼。”
“哼。”
“你知道什麼是平板女人嗎。”白鹿把玩著尖刀。幽幽的道:“就是削掉你身上突起來的地方。鼻子。耳朵。胸部。屁股。手指。腳趾。這就叫平板女人。”
水兒吞了一口唾沫。呵斥:“變態。”
“怕了嗎。”
水兒挺起酥胸。鄙夷道:“臭小子。你敢動手麼。”
既不敢奸了她。也不捨得下重手打她。看到她哭還會忍不住安慰。她是一個女人。她能感覺到這個小惡魔是真的在安慰她。她也能感覺到這個小惡魔的吻充滿了愛憐……
被一個十六歲的男孩摟在懷中滿是憐愛的親吻。讓她一個近三十歲的女人。感覺十分怪異。水兒的俏臉微微一紅。總之。眼前的小惡魔不是一個會對女人下狠手的男人。
吃定了白鹿不敢把她怎麼樣。水兒有一點恃寵而驕。早已忘了剛剛被打屁股還委屈的哭了。她又變回了驕傲的女王。身上再次冒出了神聖不可侵犯的氣息。
這個女人。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坐在腿上的女人蠢蠢欲動。漸漸有些不安分了。看來又想造反了。白鹿丟掉了刀。打橫將水兒抱了起來。衝進了客房。嘭。重重地踢上了門。
“你要幹嘛。”水兒惶恐的聲音從房間裡面傳出來。然後是羞憤的尖叫吶喊:“不要脫我衣服。不要……”
無夜有攝影的興趣。客房放著相機等攝影器材。水兒的哭喊尖叫聲此起彼伏。足足過了一個小時。白鹿才拉走水兒出了房間。
水兒眼睛都屈辱的哭紅了。一手抓著衣襟。彷彿一個剛被禍害過的良家婦女。白鹿並沒有禍害她的清白。只是給她拍了一組沒有穿衣服的藝術照。
而以……
客廳沙發旁邊。白鹿背靠沙發坐在地上。水兒坐在他的腿上。兩個人默默咬著麵包。一個的目光戲虐玩味。另一個的目光則委屈羞憤。
她的驕傲再一次被眼前的小惡魔撕得粉碎。水兒狠狠撕咬著麵包。彷彿是在吃白鹿的肉。每一次咀嚼都咬牙切齒。
“你還是不願意說麼。”
“哼。”
“你的藝術照將一個受迫害的良家婦女形象表現得淋漓盡致。”白鹿說著邪惡一笑。打趣道:“既然你這麼想出名。那我就成全你。明天就讓你的玉照登上各大網站。”
死都不怕了。還怕被公佈不雅照麼。水兒一臉死灰。不為所動。
“對了。你屁股上的小紅痣。好可愛。”
“(⊙⊙”
呀。面若死灰的水兒俏臉一紅。羞憤欲死。這小惡魔真的能把死人給氣活了。可能是吃了麵包。恢復了一點力氣。水兒又開始反抗了……
哪裡有反抗。哪裡就有鎮壓。
時間的指標飛快轉動。轉眼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兩個人還在客廳大眼瞪小眼。他們從下午就一直僵持到現在。猶如連體嬰一樣。哪怕上廁所都要‘相親相愛’的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