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齡在祝又樘的引導下,投中了一壺。
阿荔高興地拍手叫好。
祝又樘等人便看過來。
“蓁蓁,你要不要學?”王守仁笑著問她。
張眉壽心情正好,走過去,取過兩支箭矢,雙手抬起,輕而易舉地投了一記雙耳。
“三姐,你運氣也太好了!”張鶴齡瞪大眼睛。
反正他是不信三姐有真本領的。
王守仁與蒼鹿卻是真的吃了一驚。
“蓁蓁,你何時學了投壺啊?”王守仁問。
“暗下偷學了許久呢。”張眉壽笑著答道。
得有好幾十年呢——
祝又樘看著明媚坦然的女孩子。
他前世也偶然瞧見她投過壺,只是她一見他來,便侷促起來,生怕錯了規矩,是以從不曾這般無所顧忌過。
雖然那樣的扭捏侷促裡,也透著股別樣的可愛,但他還是覺得,如今這樣,才是最好的。
但願一直如此。
清羽在一旁瞧出了不對勁來。
為何他隱隱覺得……殿下要從老父親轉變為痴漢了?
殿下,開竅也不是這麼開的,這顯然過頭了啊!
“朱公子。”
張眉壽看向祝又樘。
直言道:“我有話要同公子說。”
祝又樘點頭,放下手中箭矢。
一轉頭,卻見她已帶頭朝著涼亭走了過去,嘴裡還裝模作樣地說著:“公子,請。”
祝又樘眼中溢位愈發真切的笑意。
他提步跟上。
阿荔樂滋滋地跟在後頭。
王守仁瞧了一眼,轉頭對張鶴齡張延齡笑著道:“我跟阿鹿教你們投。”
“阿鹿哥哥也會嗎?”
“當然,我極擅盲投呢。”
亭中,祝又樘與張眉壽先後坐下。
阿荔笑嘻嘻地道:“姑娘,奴婢去備些茶點過來可好?”
張眉壽點頭:“去罷。”
阿荔忙不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