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老一幼兩人酣戰起來,之間貂蟬雙腳不離方圓之內,力矩強敵,一時之間竟然與安爾泰打了個平手,兩人不分高下。
雙方也不知道究竟對攻了多久,安爾泰便感到臉上無光,殺心頓起,滿面陰雲密佈,一心想要將貂蟬殺了。他下定決心,就是損耗了自己的功力,也一定要將這個孩子殺了,不然以後傳出去落下了口實,自己根本就混不下去了。
眼見著雙方又是二十餘招過去,安爾泰不由得大喝一聲,貼近貂蟬,一掌逼迫住她的掌勢,另一隻手已在分開的間隙中攻入,直接拍中貂蟬的胸口。
貂蟬大怒,嬌聲叱罵道:“你這個老流氓,真是個不入流的東西。”
安爾泰不羞反怒,眼中的殺機更盛,此時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殺了她。原來安爾泰一方面全力施展出手限制住貂蟬的掌力,同時擊中了敵人。這一招正當貂蟬身法略有遲鈍之時而發,這其中恰恰是她掌法中的破綻之一。
只是單單看這一招,便知道安爾泰不愧是仙宗門的高手了,但他也知道這一招對自己還是有相當程度的損害,那便是當他以全力接住了貂蟬的掌力時,由於她的掌力已經完全發了出來,那便是他硬生生的擋住,對他自己當然有很大的上海。只是,在能殺了貂蟬的而面前,他根本不再會在乎這些。
事實上,他果然是稱心如意的一掌打到貂蟬身上,而且手段極其下流,隨即便又如閃電一般連續退後了五六步,冷冷的看著貂蟬,等她暴斃而亡,因為對於自己的掌力,他還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貂蟬面上升起一團紅色,身形也跟著要黃了幾下,剛一看真像是要倒下一般,但隨之讓安爾泰驚奇的是,她也只是僅僅要黃了幾下,居然又神奇般的站穩了身形,這大大出了安爾泰的意料。
安爾泰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頭,心中頓時驚駭萬分,竟然忘記了自己也是捱了一掌,現在應該要調整氣息才是,不然真氣受損的將會更大。
貂蟬氣氛的高聲說道:“你敢要是再動手的話,我一定將你這個老流氓打死!”
其語氣之中包含著雄渾的真氣,一點也沒有受傷的樣子。
安爾泰好不容易才靜下心來,冷冷的向貂蟬說道:“你究竟是練成了什麼功夫,竟然能保護住自己?”
貂蟬任性道:“我不想和你說話,你是個壞人!”
這貂蟬雖然是年幼,但還沒有蠢到向對方洩露自己的武功的地步,他只是在憤怒之下,不願意與對方說話而已。殊不知,就是這一個天真而又任性的舉動,卻在無意之中玩久了她的額性命。
要知道安阿爾泰不光是武功了得,對於武學的造詣更是非同小可,胸中所知道的更是淵博,如果他知道貂蟬是因為血海棠練成了神功,他一定能看得出來對方現在的破綻,這時候他只要拼盡全力,一定可以找出剋制她的方法來,將她殺掉。
這安爾泰既然是南華老仙得意的悶聲之一,便是幾乎得到真傳,但再博學沒有被人的指點,也不能一下子就看出問題。
要知道,越是高超的學問,都是看人的修為,同樣的道理與知識,因為不同的人,所面臨的解釋與理解不同,所以修為的程度也是不同,這其中如果是有人指點,便會得到一樣的水平。
但安爾泰並沒有死心,他當然不是就這樣對貂蟬束手無策,只不過他還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去探測貂蟬的破綻與致命的地方,才能下手。
安爾泰圍著她連續轉了幾圈,一隻手擋住自己,不讓貂蟬看到,另外一隻手卻從懷中取出一件東西來,卻是一個指環,其貪色黝黑,他偷偷地待在雙手的中指處,在掌心的一方,每一隻指環上都有一根鋼針,若是能集中敵人,帶有劇毒的鋼針上便會刺入敵人的面板,奇毒無比,讓人會立即致命。
安爾泰重新來到貂蟬近前,出手迅速攻擊出去,貂蟬立即便是出掌還擊,兩人瞬間又斗子啊一起。這一次貂蟬似乎更為凌厲一些,安爾泰心中大為震驚,知道這是因為一開之前貂蟬並沒有什麼經驗,所以每經歷過一次酣戰,便會提升一次。而來她心中實在憤怒,所以氣勢也大為不同,兩人瞬間已是攻擊了許多招,安爾泰又突然欺身貼近了貂蟬,一掌拍向她的胸口。
這一次,安爾泰已經抱定決心用鋼針刺傷貂蟬,所以掌上的力道更是強勁,這一掌直接震得貂蟬連續退了幾步,安爾泰也是借勢縱身向後退了幾步,定睛看著貂蟬的狀態。
他明確的感到鋼針已經刺入了敵人的身體,所以這時候只有等陣看敵人的反應就行,自然他這一次的強硬攻擊,又讓自己捱了一掌,一時間心浮氣躁。
這時候,貂蟬的身形卻晃也不晃,臉上仍舊是平靜如常,但安爾泰對這一的情況卻並不驚訝,因為他這一次並非是用自己的功力傷她,而是以對方的功力開說,這一掌不可能傷害得到他。甚至於進一步來說,貂蟬明明是被這毒針刺中,仍然不會中毒身亡的話,安爾泰也不會特別驚訝。
原來這毒針一是用來殺人,另外還有一個妙用,那就是用來探測敵人所練武功到底是什麼,所以安爾泰有心理準備,那就是以貂蟬的內功造詣,應該不會身死。
此時安爾泰仔細的看著貂蟬的狀態,想要檢視出她練的是什麼武功,只要它樣的一等高手被刺中,一定是先知己知彼更為重要,一定不能盲目亂打希望“瞎貓碰上死耗子”,這樣的話傷害的只有是自己。
貂蟬這時候才覺得對方武功很高,一下子就連續打中了自己兩掌,所以早已經忘了去罵他,只是凝神想著辦法,她卻絲毫沒有退卻之心,因為對方這一掌雖然將她震退了幾步,卻是不痛不癢,全然沒有一點問題。
她重新上前走了幾步,站回原處,向安爾泰招手道:“來!我們繼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