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道宗鍾離聽說過,天火宗沒滅之前,與之並稱豐州四大宗門之一,只是對其不怎麼了解。
但是聽到碧雲宗也有勢力分佈在青銘城的時候,鍾離情緒明顯有些變化,心想著要正面對上了嗎?
壯漢大致介紹完了後,向鍾離試探的問了一句:“不知道小兄弟出自何門何派啊?”
“我?一介散修罷了,諸位想必來自四大勢力之一吧?”鍾離打著哈哈,打太極一樣的把問題推了回去。
鍾離一人孤身上路,如果不是敵對勢力派來的,那麼是散修的確才是最大的可能,壯漢也沒有懷疑。
幾名大漢互相看了看,呵呵一聲,都不回答,算是直接拒絕了回答。
鍾離見眾人不願意說,又接近了不了貝小靈,只能與眾人隨意交談了一些瑣事,然後就各自入睡去了。
……
青銘城的城主府今晚迎來了一個客人,正是炎機城而來的寧恬。
本以入睡了青銘城城主被驚醒,聽到炎機城來人,連忙在大殿中接駕了寧恬。
“炎機城使者來臨,閻某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人未到,話語已從偏殿傳來,緊接著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青銘城城主到來。
寧恬看著青銘城城主到來,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還未等到他坐下,就開口問道:“閻城主,最近青銘城可有發生什麼異常?”
閻城主還未落座,見到這青銘城來的女子就急衝衝的詢問自己,一臉茫然,看了看旁邊的侍從。
侍從也是一臉懵懵的樣子,寧豔深夜直接破空落入城主府,拿出了炎機城的令牌,直言說要找城主商議要事,並未和他多說什麼。
閻城主看到侍從也不明真相,一臉疑問的看著寧恬問道:“不知道姑娘所說的異常是指何事?還有可否讓閻某看看這使者令牌。”
寧恬的模樣實在是太年輕了,要不是有著傾國傾城的容顏,加上空靈的氣質,閻城主都要懷疑是否來了個招搖撞騙的人。
寧恬點了點頭,從懷裡摸出了令牌,舉起來給閻城主看了看。
令牌上正面可有一個‘炎’字,的確是炎機城使者令牌,只是二人相隔了數十米遠,閻城主有些看不真切,無法判斷真假。
“不知道可否把令牌交到閻某手中端詳一番?”閻城主語氣淡然,不卑不亢,雖是尊稱,但是也有自己的一番傲氣。
寧恬皺了皺眉頭,這令牌她一直貼身放著,沾染了她的氣息,有著她獨特的體香在上面,她不願意讓男人隨意觸碰。
“你看不真切,就走下來隔近了看,難道還有人敢冒充我炎機城的不成?”寧恬性格一直如此,極為強勢。
叫醒閻城主的侍從聽到這話愣了愣,這傾國傾城的女人好霸道啊,居然一點不給閻城主面子。
閻城主也是一怔,心想著這女人怎麼如此霸道,怎麼說自己也是一城之主,此時還有侍從在場,居然一點顏面也不留給自己。
但閻城主畢竟是散修出身,懂得隱忍,此時雖然有些不高興了,不過也並未可以刁難寧恬,就像她說的,敢冒充炎機城的人,還真沒有出現過。
閻城主只能牽強的笑道:“是閻某唐突了,不知姑娘怎麼稱呼,來自炎機城哪一位大人座下?”炎機城能也有勢力分佈,閻城主只是想搞清楚寧恬的來歷。
卻不想寧恬日以繼夜的從炎機城趕到落日城,又來到這青銘城,早已憋了一肚子怒火,看著閻城主答非所問,徹底生氣了。
“你管我是誰座下!你知道我來自炎機城就夠了,我是問你青銘城最近是否有發生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