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我們怎麼想,而是老闆怎麼想的。”
經過捲毛這一變,他們大概遇到什麼也都能淡定接受了。
狗都能吃機甲,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辦理完出院手續,方召就從醫院回到住的地方,讓南風先回去休息,嚴彪和左俞留下。
南風一個字沒多問,跑了,留下心情忐忑的兩人。
捲毛沿著房間走了一圈,朝方召“汪”了聲。
沒有監聽裝置。
方召關上門,捲毛打著哈欠走到方召身邊蹲下,狗嘴張得大大的,以及狗嘴裡面乾乾淨淨的小白牙。
這令嚴彪和左俞想到了某個兇暴場面,面色慘白,大滴大滴的冷汗唰的從額角滑落。
關門,放狗?
這是……被要滅口了嗎?
直接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連根汗毛都不會留下的那種?
作為保鏢,他們可是知道方召冷酷一面的。尤其是嚴彪,方召當年在白暨星的表現他到現在還記得清楚。
方召沒有說話,心中想著對兩人接下來的安排。
在捲毛眼中,其他人和其他狗,都屬於其他食物。
這也是方召嚴格約束它的原因,一旦放鬆,或者灌輸的思想錯誤,激動起來六親不認敵友不分,製造無差別攻擊,所有人都是它的食物。
雖然南風、左俞和嚴彪,現在在捲毛心中的歸類也是“自己人”,但遠比不上它狗生第一個終端。
終端被毀,能忍住沒擴大傷害遷怒無辜,已經是方召管制的結果。
至於嚴彪和左俞,早在觀察過兩人的心性人品之後方召就有決定,不然不會讓兩人盯著捲毛。
“說說吧,你們看到什麼了?”方召問。
二人堅定搖頭:“不!我們什麼都沒看見!”
在見到大秘密後被問這種問題,是該這麼答吧?是標準答案吧?
方召皺眉看著兩人渾身緊繃的樣子。
“捲毛,你嚇到他們了。”
正蹲在旁邊哀悼自己狗生第一個終端,琢磨著怎麼在不做試卷的前提下讓方召再給它再買一個漂亮終端的捲毛,猛地抬起狗頭,狗眼裡滿是被汙衊誹謗的委屈,大聲為自己辯解:“我沒有!”
嚴彪和左俞遽然看過去,彷彿聽見了脆弱的三觀再次被轟碎後又再次重組的聲音。
內心——
啊啊啊啊啊!!!
這狗它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