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易轍回去之後,整整一天沒進食,他對自己的身體就隱隱覺得奇怪。
今天,他突然很清晰的感受到了,一股熱流順著時月白捏住的肩,湧入他的身體。
易轍詫異的看著時月白。
時月白那張黑油油的臉上,頭髮蓬亂,淌著水。
她顫抖著肥手,
“易轍哥,多謝你一直以來對我們的照顧。”
時月白松開了手。
就在剛剛捏住易轍肩膀的那一下子,時月白超常發揮,往易轍的身體裡塞了2斤的脂肪能量。
只是因為用力過猛,脂肪能量沖刷她筋脈的速度過快,時月白渾身一寸一寸的痛。
她揮揮手,不等易轍說什麼,轉身進了篷布。
一天沒回來,篷布里頭多餘的碎石頭,被清理了很多。
顯得空曠的面積更大了不少。
原本那一片鋪了石板的空地,範圍也大了很多,甚至還露出了幾層臺階。
農雅思正和時母清掃著臺階上的渣石。
見到時月白回來,農雅思衝她揮了揮手。
時二嫂摸索著上前,
“月白,我們挖出了一個泳池,這個要填平嗎?”
從時家篷布到公廁,直線距離上正好有個泳池,已經被挖出來一小半了。
不填平的話,時月白的平板手推車,照樣去不了公廁。
時月白滑動著手推車,往前一看,不由樂了。
那個泳池雖然沒有被完整的挖出來。
可是僅僅用肉眼看,這個泳池的大小,足夠一次性的容納下時家所有人。
“繼續挖。”
時月白雙眼冒光,吩咐時二嫂和農雅思,
“今天晚上別休息了,把泳池裡的碎石頭全都清理出來。”
她的手裡拿著長棍,點著時二嫂的身子。
每點一下,時月白就會減個一兩二兩的肥肉。
這些肥肉都會經過時月白手裡的長棍,鑽入時二嫂的身體裡。
當然,逮著機會,時月白也會平等的點一點農雅思和時母。
原本她們三個人搬了一天的石頭,已經飢腸轆轆。
但餓著餓著,突然又不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