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竹帶著童戰、尹修一行人來到童博、童心這邊。
尹修先給童博、童心各自把了脈,就被注意力就轉移到照顧兩人的龍婆身上。
尹修神情有些扭捏,對著龍婆笑呵呵地道:“小姑娘……”
“什麼小姑娘,這是婆婆。”童戰擔心童博兩人的傷勢,果斷地打斷了尹修。
尹修跳腳道:“你個毛頭小子知道什麼?”說完立刻變臉對龍婆露出笑容。
“博兒他們的傷勢……”龍婆問起尹修。
尹修連忙拍著胸脯,“放心,有我在,他們想死都困難。”
“我寫個兩個藥方,你去給我抓藥。”尹修支使著童戰。
話分兩頭,當尹修給童博和童心治療時,尹仲也在地底城給重傷的血蟒療傷。
在郭竹的影響下,童心沒有喝血蟒的血,沒了干擾,尹仲給血蟒療傷施展的法術很順利。
隨著尹仲施展法術,原本奄奄一息的血蟒開始動了起來,跟隨著尹仲的手勢開始扭動身軀,繞著地底城爬行,像極了某種神秘的儀式。
直到最後血蟒的血盆大口一口咬上尹仲的肩膀,開始吸取尹仲的鮮血,尹仲的身軀不自覺地顫抖,當血蟒吸食完鮮血後,便退入水銀池,消失不見,尹仲也因為失血過多昏迷了過去。
半個時辰後,尹仲醒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喚出了血蟒,開始盤問起晚上發生的事情。
“是誰把你打傷的?”
“嘶嘶嘶……”
“是一個年輕人和二主人?”尹仲聽到血蟒的回答,眼神幽深,繼續問道:“是他們兩個同時出手的嗎?”
“嘶嘶嘶……”
“不是,你是說,一個人先把你打傷,然後你想攻擊二主人,然後被二主人打傷?”
“蠢貨!不是說過沒我的命令,不許對他出手嗎?”尹仲罵道,拂袖離開。
尹仲從地底城的暗道出來,便碰上了鐵衛隊首領鐵風。
鐵風看見尹仲連忙上前稟告,“二爺,郭公子來了。”
“在哪?”尹仲沉聲問道。
“在您的書房,你之前吩咐過,郭公子來直接帶到能的書房。”鐵風低聲回答。
“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鐵風依言退下。
不一會兒,尹仲就到了書房,看見郭竹閉著眼睛老神在在地躺在書房的椅子上。
尹仲看到懶散的郭竹又想起了血蟒的傷勢氣不打一處來,厲聲問道:“血蟒是你打傷的?”
郭竹沒好氣地說道:“那個畜生髮瘋對我出手,給了它一點教訓。”
“血蟒差點死了。”尹仲沉聲道。
“我說姐夫,我還趕不上一條蛇,等我們找到靈鏡,你的傷就能治好了,你就不需要血蟒和銀池了。”郭竹翻了個白眼。
“可是現在還沒找到靈鏡。”
“放心,快啦快啦。”
“再說血蟒重傷大部分就是童家老大打的。”郭竹把血蟒的傷推給童博。
尹仲冷笑兩聲,“他有如此能力?”
“童家老大用的是你當年偷學的龍神功,你應該最清楚龍神功的威力了。”郭竹目光灼灼地盯著尹仲。
尹仲驚疑不定道:“你是說童家老大也偷學了龍神功?那豈不是……”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郭竹打斷道,“你有沒有想過人家可能不是偷學。”
“不可能!”尹仲斬釘截鐵道,“你也說他姓童,童氏一族是不允許學龍神功的。”
“姐夫,你陷入思維誤區了。”郭竹搖頭道,“我已經查清楚了,他不姓童,而是姓龍,是當年龍澤夫婦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