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合作？”雲易皺著問道。
“不是合作，是投靠！你是我這麼多年遇到的第一個能弄出這麼大動靜的人，而且作為一個外來人，能有這麼大的力量的人幾乎是沒有！我從你身上看到了未來，看到明天！”
水仙沒有掩飾自己的目的，她點點頭，臉上寫滿渴望。
“明明剛才把我說的這麼不值一提，現在又要和我談合作，你不覺得這話有些自相矛盾嗎？既然你們能捕獲我，說明你們是強大的，我想你們不應該會在乎我的力量吧？”
沒人喜歡被人被人貶低，打一棒槌給一個紅棗也只是他對付手下的手斷，剛才水仙的話太露骨，已經讓雲易產生了反感。
“我承認之前說的是有些太傷人自尊，但是我覺得那不是對你們侮辱，而是對你激勵，你是一個強大的人，這是事實，而且我也能感覺出你會製造奇蹟！”
一點也沒覺得尷尬，水仙用平靜的語氣開始給雲易了一條臺階，她相信自己提出的意見是共贏的，雲易沒有拒絕的道理。
“呵呵，我現在才覺得你的內心不像你表面的樣子那麼稚嫩，能被語言上壓制我的，你是第一個……至於合作，我很想了解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順著水仙給的臺階，雲易算是踩著走下去，現在這裡人生地不熟，有一個依靠總比自己閉著眼亂撞要強。
聰明人之間的談話往往不需要太多的解釋，很多事情一點就通，一點就破，在確認雲易不是開玩笑後，水仙點了點頭。
“還款混亂聯邦的存極為悠久，有時候不是一兩句話可以隨便解釋清楚的，而且不同的層面都有著不同的說法。雖然這裡說我們是原著民，但是很多時候我們認為自己並不是，因為比起這個宇宙該有的力量，我們除了智慧，其他的似乎都受到了限制。而且，根據一些殘存的典籍和記載，我們發現我們的身份可能是另有蹊蹺，一些善於研究的學者們甚至提出我們並不是原著民，而是來自另一個地方……”
水仙極為善談，既然選擇合作也沒有糊弄雲易的意思，在她的詳細解釋當中，雲易對這個混亂大致又有了新的印象。
其實按照水仙的話，混亂聯邦就是一個呈金字塔形狀的階梯統治集團，第一層上面的官員們掌握著整個混亂聯邦百分之九十九的權利和資源。
他們夜夜笙歌，生活奢靡，從來不用費盡心思討生活，反而是每天到哪吃喝玩樂成了最大的難題。
除去第一層，剩下的幾層共同分享那剩餘百分之一的資源，到了最後的第八層，幾乎是空無一物。
在後來第八層的原著民不想在這樣生活下去，在很久以前的一次暴亂中，原著民們暗殺了這裡的掌控官，等於是脫離了混亂聯邦的階級控制。
在長達幾百年的戰鬥中，混亂聯邦的高層認為第八層實在沒有回收的價值，索性就選擇了直接放棄，但是卻直接掐斷了這裡所有的資源。
在後來維克多對付其他宇宙，高層們把第八層變成了囚徒之地，當一座座監獄拔地而起，那些原著民們的生活更加艱難起來。
水仙對這些東西說的不多，但是卻對原著民的來歷做了大量的解釋和猜測，透過他們自己的歷史和典籍，一個驚人的想法開始在這裡流傳。
“說了這麼多，我懷疑我們根本不是這裡的原住民，只是尋找不出有利的證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