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知道我滿不滿意麼?”南梔笑眯眯的問一句,話音剛落,甚至‘好心’的給他戴上眼鏡,透過那層鏡片顧非寒視線瞬間明朗清晰,瞧見她腰身微彎仔細幫他撥正眼鏡,略輕快的語氣有些俏皮的味道,提醒他,“那你好好看哦~”
顧非寒覺得……事情怕是有些不簡單。
但顧總顯然挺喜歡這樣的不簡單,這人嘴角上揚,眼角眉梢都是不羈玩味,帶著點看好戲的味道,點頭,“嗯。”
南梔暗悄悄翻了個白眼,活動了下手指就開始了。
毛巾重新過水洗掉涼氣,她動作小心,避開傷口一點點的擦,事實上哪怕有紗布遮掉最嚴重的手術刀口,光是那些擦傷和淤青也是觸目驚心的,南梔甚至可以想象車禍時的情形,九死一生活下來很不容易……
但這不代表她就會放過他!
南梔動作輕柔,毛巾在水裡洗了幾次,將他上身擦的差不多的時候,顧非寒一個沒有留神,脖子裡佛過一絲輕柔髮絲,回過神她一張臉已經懸在上方離他大概只剩一隻手掌距離的地方。
並且這個距離還一點點在縮短……
一時摸不準她要做什麼,顧非寒按兵不動靜靜等候。
南梔也不慌,反正是他先不要臉的,她只是禮尚往來而已。
空氣變得很安靜。
她彎腰其實有些吃力,彎到一定的角度,雙手自然而然的撐住顧非寒身體兩側的床鋪。
像是一個慢鏡頭,南梔五官在他視線中漸漸放大。
南梔是標準的桃花眼,眼眸一笑月牙兒一樣微微下彎,顧非寒視線同她對上,幾秒後下移。
恰好是他視線在她唇上停留的時候,軟嫩唇、瓣碰上他的,輕輕啄了下,一觸便分開。
“顧總,你剛不是問我滿不滿意麼?”
她有意將聲調放得軟軟,也不遠離,就這麼若有似無的貼著他的臉往上,最後停留在她耳側,再開口軟噥聲調帶出的熱氣盡數灑進他脖頸,成功將他耳後青筋勾出幾分,“好滿意的,簡直滿意的不得了,但是顧總……”
有些委屈的嘆息聲,騰出一隻手,柔若無骨的力道輕輕落在他身上,一點點從她剛剛看過說是滿意的地方經過。
兩人上一次的夫妻、生活恐怕已經要追述到兩個月前……
空了這麼久沒做,他又是個需求大的,南梔點了把火當著他的面在玩兒,他做不到無動於衷。
而且同床共枕那麼多次,她太曉得他受不住怎樣的‘刺激’。
所以就專挑那樣的來……
“慕南梔……”
男人喉結翻滾了下,磁性暗啞的嗓音自帶低音炮音效,他抓住她那隻手,警告,“你不要玩火自焚。”
“焚?”
南梔眼神無辜極了,手被抓住也不老實,一張臉還貼在他脖頸邊,完全不怕死的,“顧總你不要大言不慚了。”
顧非寒:“……”
“哎呀,顧總剛不是還沒力氣解釦子麼?”她晃了晃被抓住的手,沒能掙脫,“這才多大一會,恢復神速啊顧總。”
顧非寒:“……”
“玩夠了麼?”他怎麼可能還看不出她想幹什麼。
南梔就有些不開心了,“顧總,你說話忒難聽,我這正兒八經勾、引你呢,怎麼是玩兒呢?”
身上她才幫著擦了一遍,清爽了沒幾分鐘,這會有些冒汗。
空調也不頂用。
顧非寒試圖忽略她帶來的影響力,但這麼個大活人貼在身上,他真能無動於衷,估摸以後她就真該哭了。
哭他那方面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