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他們什麼都沒有做。”
“……”
南梔越發糊塗,他卻直接丟來一句警告,“如果你不想要顧安安,我可以把她帶走。”
她不要安安?
“顧非寒,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什麼叫把安安帶走?
他要把她的心頭肉命根子帶到什麼地方去?
光是想想,南梔已經覺得受不了,“我承認今天確實是我失責,那你呢?作為安安的父親你又真的盡到過半點當父親的責任?是,她尿在你身上你生氣,可但凡你對自己的女兒上點心,就應該知道有個東西叫尿不溼!”
他不知道。
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說來諷刺,結婚以來,南梔這還是第一次在十二點之前見到他在家。
有時候南梔甚至會想,他究竟知不知道她給他生的孩子是男是女?
“顧非寒,我早就不奢侈什麼了,安安也一樣,所以既然你已經當了兩年的嫖客,那就請你乾脆把這個角色扮演到老到死,也請你不要再對我和我女兒的事情指指點點,因為你真的不配。”
不想哭的……
可眼眶還是一陣發燙,控制不住。
“嫖客?”
顧非寒眼底染上一層陰翳,聲音裡更是已經沒有半點溫度,“慕南梔,誰準你……”
他抬手捏住她下巴,逼迫她抬頭,意料外對上她一臉淚痕交錯,嗓音微微一頓,心口像被什麼蜇了下,莫名煩躁,“被說的是我,你哭什麼哭?”
渾身是刺,伶牙俐齒。
這和他印象裡軟弱乖順的小女人簡直兩個極端。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南梔眼淚徹底洶湧成河。
“該死!”
見狀,顧非寒爆了句粗口,大手不由分說往她臉上抹,“慕南梔,不許再哭了!”
結果眼淚越擦越多,顧非寒耐心疾速耗盡,索性手臂一伸將她撈起又拋下。
“那你乾脆哭個夠!”
身下大床晃動,南梔驚魂未定,他已經整個壓下來,惡狠狠咬住她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