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雷打不動的,不論是多麼的激烈,都戴套。
她有時候都忘記了,不知道他是怎麼記得的。
這樣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有小寶寶啊。
“乖。”
她還是一個小孩子呢,不希望她早早的就承受生育之苦。
“現在,我只寵你一個人,不好麼?”
裴木臣嘴角勾著笑容,伸手順著鍾以念那頭烏黑的秀髮。
鍾以念躺在那邊,眨了眨眼睛。
怎麼不論是什麼事情,到他那邊,被他一說,都那麼的美好呢?
這麼說著,似乎真的太好了。
裴木臣只寵愛她一個人,沒有人來刮份這份感情。
“好是很好啊。”
鍾以念被說動了,很嚮往,臉上漸漸揚起笑容。
一副小孩子才會有的模樣,讓裴木臣有點無語。
“那你總是要給一個準確的時間嘛,你說,等到什麼時候,我們才要孩子啊?”
鍾以念躺在那邊,就這麼看著坐著的大總裁。
視覺不同,看人的感覺也不一樣。
這個姿勢看著大總裁,覺得他好溫柔啊。
一點都不像是平時那個樣子,一臉的嚴肅,讓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最少要等到你二十二歲吧。”
現在小兔子才二十歲,真是喜歡玩耍的年紀。
這麼多年,都是在讀書,現在畢業了,就應該好好的玩玩。
不能讓她一畢業,就懷孕,然後以後要照顧孩子。
這樣子,太辛苦了。
鍾以念噘嘴,竟然還要再等兩年。
“二十一歲好不好?”
鍾以念試探性的想要商量一下,眼中帶著亮光,希望他能夠答應自己。
裴木臣對她這種表情根本就沒有抵抗力,可是。
這件事情,沒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