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靈臉上的表情，這一刻可謂是精彩至極。
“孩子……我的孩子……”
王書靈捂著肚子，眼淚不停的掉。
“王……王書靈……”
鍾以念今天已經受到了很多的打擊，說話都瑟瑟發抖。
牙齒，因為顫抖磕上了唇。
瞬間，口腔裡面都是血腥味。
王書靈突然就不哭了，再也沒有眼淚可以掉下來。
坐在地上，依然還抱著鍾宇華。
“對不起。”
她很是冷靜的道歉，低著頭，努力的忽視自己小腹傳來的劇烈疼痛。
伸手，輕輕的撫摸他的臉。
“我真的……真的做不到了。”
她疼的額頭滿是汗水，臉色蒼白。
“這邊，離城區太遠了……”
就算是叫了救護車，也肯定來不及的。
“我也不想，這個孩子出生之後，沒有父親，沒有母親。”
她慘慘的笑了笑，輕輕的躺下來，臉龐，貼在他染血的胸膛。
“來世，我一定早早的出現在你的身邊。”
最後一滴眼淚滑下，帶著她的恨，她的愛。
“砰！”
一聲槍響！
王書靈嘴角勾起，十分安逸的躺在鍾宇華冰冷的屍體上面。
“靈兒！”
宮夫人滑下了眼淚，到底是自己養育了那麼多年的女兒啊。
眼睜睜的看著她拿著槍對著自己的腦袋，眼睜睜的看著她閉上眼睛。
那一聲槍響，彷彿是她對這個世界最後的悲鳴。
王書靈……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