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靈眼睛水汪汪的，這麼一副隨時破碎的樣子，讓人心生憐惜。
可是她做的事情，讓人根本就無法憐惜。
鍾宇華聽到她的這話，一時間就愣住了。
怎麼都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來。
“你……”
他不知道要怎麼說才好，只剩下滿臉的驚愕。
見此，王書靈的眼淚掉下來，卻緩緩的揚起了笑容。
她笑了。
只能嘲笑自己的天真。
“我就說，你那麼喜歡鐘以念，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鍾宇華的溫柔，怎麼會屬於她呢？
王書靈緩緩的往後退了兩步，伸手就拿出槍對著他。
“鍾宇華，我對你太失望了！”
她尖叫著怒吼，帶著哭腔。
光是這個聲音，就能聽出她的崩潰。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看著王書靈這個樣子，鍾宇華上前兩步。
“你站住！你站住！”
她害怕的吼了一聲，聲音帶著顫抖。
“為什麼連你都騙我？為什麼連你都……連你……”
她不停的哭著，那副樣子，不論是誰都會動容。
只是想到她的所作所為，她的這幅樣子，就變成了自作自受。
明明是個可憐的人，可是卻不值得任何人可憐。
“王書靈，你……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你……”
“你不要再說了！”
王書靈打斷了鍾宇華的話，一臉的悲傷。
“為什麼你要來騙我，為了鍾以念，你就能做到這種地步嗎？你那麼在乎她，可是她從來就不愛你，你為什麼不能清醒清醒！”
“如果我剛才聽你的話，是不是我沒有到機場，我就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