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世界安靜了。
某隻兔子瞪大雙眼,眨了眨,就這麼僵硬的戳在那邊。
“我……我要去收拾東西了!”
許久之後,某人放開了她,鍾以念立刻就跳下了床。
猶豫下床太急切了,整個人都踉蹌了一下,差點就摔了個大跟頭。
幸好裴木臣眼疾手快,立刻湊過去伸手撈住她的小腰。
“你急什麼?誰跟你後面攆了?”
裴木臣皺緊了眉頭,滿眼都是不悅。
見著他這個樣子,鍾以念顧不得害羞,直接就轉頭看著大總裁。
“叔叔,你的傷有沒有事情啊?我看看。”
說完,不管裴木臣的抗拒,直接就伸手解開裴木臣的襯衫。
裴木臣:…………
這隻兔子解他的衣服,真是越來越順手了。
想到這裡,裴木臣乾咳了一聲,掩蓋一下自己的心虛。
“我沒事。”
鍾以念在看見紗布有點泛紅的時候,眼淚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來。
“這叫做沒事嗎?這哪裡是沒事啊?這分明就是有大事。”
這傷口肯定裂開了。
鍾以念立刻按了一下床頭的鈴,眼睛紅紅的,抬頭十分生氣的瞪著某個人。
“你幹什麼要拉我啊,我摔倒了就摔倒了唄,能有什麼事情啊,這床也不高。”
鍾以念伸手胡亂的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淚,就這麼看著他。
“你自己的傷你自己不知道嗎?住院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要求醫生要出院的,根本就不是醫生主動提起這件事情的。”
鍾以念可不傻,她精明著呢。
裴木臣這麼急急忙忙的要出院,自然是放不下自己的公事。
只是他有沒有想過自己的身體啊?
看著小兔子這個樣子,裴木臣嘆了一口氣。
“你放心好了,我真的沒事,只是……”
裴木臣低頭看著自己的紗布,都不知道要怎麼解釋這個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