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自己費盡千辛萬苦調查到的資料,很是費解。
他已經查不到更多了,哪怕是入侵了軍區的資料庫,也沒有查到皇甫子言是臥底的這種訊息。
所以,他現在只能相信自己眼睛看到了。
皇甫子言他,叛國了。
很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情。
他還以為,像皇甫子言這種出生軍人世家的特種兵,不論受到什麼威脅,不論是受到什麼樣的嚴刑拷打,都不會妥協呢。
沒有想到,他叛國了。
如今帶著武器遊走於各國之間,走到哪裡哪裡便是血雨腥風。
北宸風嘆了一口氣,他總算是知道為什麼裴木臣從蘇沫那邊知曉皇甫子言沒有死,卻沒有將他的有關資訊告訴蘇沫的原因了。
皇甫子言是裴木臣的哥們,他不可能不去調查。
所以,裴木臣一定調查到了。
但是這個訊息,不能說啊。
先不說這個訊息對蘇沫來說等同於噩耗,就單單只是讓人知道皇甫子言沒有死並且叛變了,都是對皇甫子言滅頂的傷害。
一旦國家知道,一定會才去形容的。
與其臭名遠揚,不如就讓他做一名烈士葬在那邊。
“這件事情不要洩露出去。”
裴木臣打了一個電話給發郵件的人。
“明白。”
“還有,密切關注皇甫子言,如果……如果他有想要傷害蘇沫的話,直接殺了他。”
反正,殺了一個死人,是沒有罪的,也不會引起什麼軒然大波。
“明白。”
掛了電話之後,北宸風揉了揉太陽穴。
這兩件事情,很快的就要處理完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