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這麼端莊的鐘以念,整個人都有點恍惚。
仰著小臉看著陽臺上的大總裁,她滿臉都是笑容。
“叔叔,你起床了就快點下來啊,我們一起玩。”
…………
話說,之情,歐陽雲逸開著車去新房那邊準備接安月,卻在到達那邊之後,撲了一個空。
額,安月人呢?
歐陽雲逸皺起了眉頭,伸手就拿出手機給安月打電話。
安月總是有辦法躲到歐陽雲逸找不到的地方去。
此時的她,靜靜的躺在京都偏遠地區的一家小醫院裡面。
“現在這是消炎藥水,等到打完了,記得叫一聲啊。”
護士叮囑了一聲之後,就繼續去忙碌別的事情了。
安月蒼白著臉,點了點頭。
靜靜的躺在那邊,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滑下來。
全身的疼痛抵不過冷卻的心房,最煎熬的不是這滿身的傷,而是歐陽雲逸給的傷害。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在耳邊迴旋。
她漸漸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怎麼做。
時間,就彷彿定格。
手機響起一陣一陣的鈴聲,她躺在那邊,眼角漸漸滑出一滴眼淚來。
如果歐陽雲逸不喜歡她,她能不能做到豪放的放手?
沒有再多說什麼,她選擇不接電話。
電話那邊,歐陽雲逸皺起了眉頭,不知道為什麼安月突然不接電話。
立刻打了電話給手下的人去查一下這件事情,可是……
無果。
還是那句話,如果安月想要躲起來,估計誰都找不到。
歐陽雲逸不淡定了,立刻給裴木臣打了一個電話。
“老大,你知道安月去了什麼地方了嗎?”
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