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以念點頭,皺著眉頭聽著醫生的話。
轉身,看了一眼靜靜躺在病床上面睡覺的蘇沫。
“那現在孩子是保住了對嗎?”
鍾以念滿眼都是心疼,怎麼蘇沫就要經歷這些事情啊?
“暫時是保住了,只是如果病人還是這個狀態的話,流產是遲早的事情。”
醫生的話,就像是宣判了死刑。
“我知道了,謝謝你啊。”
鍾以念點點頭,轉身來到病床前面,伸手輕輕的撫摸她的頭髮。
裴木臣也緊蹙著眉頭,他現在還不確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皇甫子言。
會不會是有人故意的?
再次來到監控室,裴木臣緊緊的盯著監控錄影,看著走廊上面戴著鴨舌帽始終低著頭的男子。
身形很像,可是……
又有很多地方不像。
比如……
手腕這邊露出來的一點點地方,竟然有一個蝴蝶型的刺青。
要知道,皇甫子言是個軍人,身上光溜溜的,絕對不可能有刺青這種東西。
他身上,有的只有傷疤。
那麼,這個刺青怎麼回事?
還有,依然是那雙眼睛,裡面盛滿了冰冷。
這次,他還注意到了一點,那雙腳。
比皇甫子言的大。
這些發現,讓他不禁皺起眉頭,越來越覺得情況十分的不容樂觀。
看來,這件事情真的要好好的調查清楚了。
拿走那盒監控錄影,裴木臣來到了病房。
蘇沫已經醒過來,鍾以念正在喂她喝水。
“你下班了怎麼還往這邊跑?”
蘇沫看著鍾以念,已經沒有了剛才失控的樣子。
現在的她,輕聲細語的,就像是一名溫柔的媽媽。
臉色這麼蒼白,見著她這個樣子,鍾以唸的眼眶微微溼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