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二十分鐘,要不然你們的下次約會,我不能保證會不會出手。”
“是!”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二十分鐘之後,歐陽雲逸出現在MC集團,恭恭敬敬的坐在特助辦公室裡面。
………………
裴木臣沒有再打電話給鍾以念,直接導致了某個小女人,竟然連下午的班都翹了。
漫步在陶藝展覽之中,鍾以念和鍾宇華肩並肩走著,不停的打量著四周的藝術品。
“其實,我並不懂這些。”
鍾以念有點不好意思,剛才鍾宇華說了,要送給一個女性朋友一個陶藝品,讓她幫忙來看看。
她推脫不了,只能過來了。
這邊的藝術品,價格上千萬的都有,貴的咂舌。
不過想想,鍾大老闆送東西,怎麼可能是便宜的。
“你不需要懂,只需要看哪個好看就行了,因為我要送的那個人,也不懂這些。”
鍾以念嘴角抽了抽,人家都不懂這些你還送。
不過,他的那話怎麼感覺還有一層含義?
因為朋友不懂,所以要找一個不懂的人來參謀,這麼說的意思是……他很懂咯?
好像無形中被鄙視了,怎麼辦?
“我覺得那個就不錯。”
鍾以念突然停了下來,來到了一處並不顯眼的地方,那個展櫃裡面,擺放著一隻白天鵝。
反覆只是簡單的幾筆勾勒,潔白的羽毛在燈光下閃耀著光芒,讓人移不開眼睛。
可是,這隻白天鵝的羽毛尖尖卻是黑色的,彷彿是瑕疵。
再仔細看看,別說是羽毛尖尖,就連鼻子,額頭,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些淡灰色。
這隻白天鵝,彷彿是個承載了斑駁故事的容器,由內而外散發著讓人想要觸控,又不敢觸控的悲傷以及沉重。
“你的眼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