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隱隱作痛，所有的思緒都隨著疼痛湧現出來。
“莫總，你醒了。”
護士之前還以為自己聽到了幻覺，推開門卻發現莫陽坐了起來，於是立刻開啟燈。
燈光突然開啟，莫陽一時有些適應不了明亮。
“這是……京都？”
莫陽環顧四周，S市不可能有環境這麼好的醫院。
“是的，莫總餓了嗎？我去給莫總買點粥吧。”
莫陽的確感覺到胃空空的，不過卻拒絕了護士的提議。
“出院。”
簡單的兩個字，宣告他的決定。
利索的下床，莫陽身體虛晃了一下，直接拿著自己的衣服進了洗手間。
再次出來，已經換上一身西裝。
臉色微微蒼白，嘴唇乾裂，他邊走邊扣上袖釦。
“出院手續明天我會讓人來辦。”
說完之後，再也不理會這個小護士，直接離開了醫院。
一走出醫院，冷風吹過，空曠的道路上沒有一個人，幽黃的的路燈給予這個城市最後一絲光明。
莫陽一刻也不耽誤，不管現在是什麼時間，直接撥了一個電話。
“查到高詩詩在什麼地方了嗎？”
電話接通，莫陽停下了腳步，屏住呼吸急切的詢問。
“沒有。”
這兩個字，對他來說，就是噩耗。
“查清楚高詩詩所有的親人，尤其是哥哥，不論是表哥還是堂哥還是什麼八竿子打不著的哥。”
啪的一下掛了電話，莫陽坐在一邊的花圃上，雙手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