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臣,你不要太過分了。”
他偏偏還只鬆開拖著她上半身的手,這讓她的小腳根本就落不了地。
“我過分嗎?”
裴木臣眉頭依然微蹙,臉上的表情很細微,可是的確帶著戲謔。
討厭!
他一定是故意的。
“你放開那隻手。”
剛才鬆開自己只是他故意那麼做的,這個裴木臣,到底是在哪裡學的這一招?
“那我放開了。”
說著,他不給她反應的時間,哪裡是鬆開手,而是將她往前面一拋。
鍾以念!!!!!
她一定是得罪了他,所以他這是來謀殺了!
阿西吧!
裴木臣!
鍾以念嚇得立刻閉上眼睛,可惜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傳來,她落在了床上。
對,沒錯,這個觸感是床。
柔軟的大床讓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滾兩圈,可是自從上次在休息室裡面滾了他的床之後,她就沒有再沒規矩的滾來滾去了。
鍾以念睜開眼睛看著裴木臣。
這麼躺著看他,更覺得他高大無比。
那黑色的浴袍給他增添了幾分禁慾系的美感,巧奪天工的俊臉,如黑曜石般的眸子。
這每一處,都像是上天的饋贈,只給他一人。
鍾以念心髒一縮,沒骨氣的臉紅了。
“我要睡覺了。”
說著,她拉起被子將自己蒙在裡面。
剛才裴木臣的眼光太可怕了,像是準備將她吞吃入腹。
這樣子的赤裸裸的慾望,讓鍾以念不好意思的想要趕緊忘掉。
裴木臣見她鴕鳥似得將自己蒙起來,嘴角越勾越大,心情愉悅。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