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總覺得，鍾以念現在應該不開心呢？
“是……是的。”
經理低著頭，生怕大總裁下一句話就是，你結賬滾蛋吧。
“恩。”
沒有情緒的一個恩，聲音較低，他都覺得是自己的幻覺。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裴木臣已經走進了酒店裡面。
這，終究到最後也還是一個謎團。
經理經常在想，那個時候，裴木臣到底是什麼意思？
是真的嗯了，還是他自己的幻覺。
當然，這個沒有人替他解答。
一號包間裡面，一片安靜，大家僵持在那邊，一動不動。
顯然，他們剛才將所有人的錢都加起來，根本就不夠付這邊的錢。
不，準確的說，應該是他們的錢，連下午ktv的錢都不夠付。
就別說今天晚上的豪華盛宴了。
很少在沒有名字的包間裡面，能看到這麼豐盛的菜色。
裴木臣一直往前走，經理立刻走在她的前面，伸手幫他推開一號包間的大門。
大門吱呀一聲，帶著濃厚的氣息，幾名男子出現在門口。
第一眼可見的不是站在最前面，唯唯諾諾的經理，而是那個被擁在中間，一句話不說的西裝男子。
男子一身黑色西裝，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臉部線條分明，組合起來就是典型的成功人士。
不過越是這種人，越是站在高，身上的氣息就越重。
就算是他們穿會普通衣服，然後丟進茫茫人海，這種人，也會被第一時間找出來。
這大概，就是傳聞中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