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
鍾以念轉頭看著身邊的裴木臣,他不是說,安曉和他沒有關係?
如果安曉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是那天裴嚴松和苗水鳳故意說出來,想要她離開的話。
為什麼現在,當著裴木臣的面,苗水鳳還敢提出這個人?
“你會像忘記安曉那般忘記任何女人的。”
苗水鳳大說特說,說了個痛快。
裴木臣停下了離開的腳步,站在那邊,因為已經走出了好幾步,誰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就連鍾以念,都不知道他現在的情緒是什麼樣子的。
一切定格,安曉這兩個字出來之後,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你有什麼資格提起安曉?”
裴木臣放開了鍾以唸的手,轉身看著苗水鳳。
鷹眸如深潭,看不出情緒,但是他說話的語氣已經將他的怒火洩露。
“如果當年不是因為你,安曉會變成那個樣子嗎?”
裴木臣提步往苗水鳳走去,全身彷彿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陰霾。
誰都不敢接近他。
“那是她自找的!”
苗水鳳這一刻也沒有退卻,既然已經提起安曉了,她就不會唯唯諾諾。
“苗水鳳!”
裴木臣是真的怒了。
“從今天開始,裴家的一切和我無關!”
說完之後,不等裴嚴松反應過來,拉著鍾以念就離開老宅。
裴木臣的速度太快,鍾以念幾乎是被他拉著跑到車便上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