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鬆開,小心別悶壞了,不打針你能退燒嗎?”
裴木臣還在試圖說服鍾以念,頗有耐心。
“我不打針……”
鍾以念彷彿就只會說這句話了,堅決不鬆口。
“鍾以念!”
裴木臣猛地停止拉扯被子的動作,站起來嚴肅冷峻的大叫一聲她的名字。
鍾以念躲在被窩裡面顫抖了一下,心生害怕。
仔細的思考了很長時間,依照大總裁那種說一不二的性格,她還是選擇了妥協。
緩緩的鬆開雙手,她探出了自己通紅的小臉。
“那……那你輕點……”
鍾以念咬著下嘴唇,雙眼溼漉漉的大眼裡面寫滿了膽怯。
裴木臣縱然是有再大的怒火都消失殆盡,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
“知道。”
他柔聲的給她一個回答,他怎麼忍心讓她疼痛?
見她病了,他愛憐的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以後不許生病了。”
裴木臣十分霸道了來了這麼一句,見著她這樣子他整個人都軟了。
忍不住的低頭想要印上她的唇,可是就在快要觸碰到的時候,突然……
一隻小爪子橫在兩人的雙唇中間。
“鍾以念。”
裴木臣眼睛眯了眯,所以這隻兔子,是一定要這麼煞風景?
一定要在這個時候,將她的爪子伸出來?
“叔叔,我生病了。”
鍾以念眼中帶著一絲狡黠,見著大總裁吃癟,心裡樂開了花。
“我知道。”
裴木臣說完之後,伸手將她的小爪子拿開,然後低頭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會傳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