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想來?”
皇甫子言停下了腳步,帶有鄙視性的翻了一個白眼。
按理說,他堂堂男子漢不應該和她一個女人這般計較,可是……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著鍾以念,每次涉及到裴木臣,他就像是變了似得。
“那你來做什麼?”
鍾以念好不容易追上他的步伐,也停了下來。
“我來只不過是因為木臣,你以為是為了你嗎?”
皇甫子言扯出一抹譏笑,像是極其討厭現在鍾以唸的這副嘴臉。
“鍾以念,如果沒有木臣,就算是你死在我的面前,我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皇甫子言話一說完,正巧一輛軍車刷的一下開了過來,阻擋在兩人面前。
“待會兒會有車送你回去。”
說完之後,皇甫子言上了那輛車便揚長而去,只留下鍾以念一人站在原地滿頭黑線。
因為她說的話皇甫子言不喜歡聽,所以他將她扔下來了?
貌似是這個樣子的沒錯。
鍾以念噘嘴,上了車之後沒多久就接到了裴木臣的電話。
“叔叔,我正在回家的路上了。”
鍾以念生怕裴木臣擔心,一接通電話便挑揀最重要的說。
“恩,我知道。”
剛才皇甫子言已經給他打了電話彙報了這件事情,這次他記下了了,等時候到了,他會讓裴雲松付出應付的代價。
鍾以念聽著電話裡裴木臣那簡單的幾個字,嘴巴撅了撅。
“你去普羅旺斯是……”
鍾以念話說一半卻猶豫了起來,之前在老宅裡面雖然不相信那兩個人的話,但是她這件事情卻如同一根刺一樣哽在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