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臣挑眉,沒想到鍾以念一著急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咳。
一見鍾情,二見傾心,三見以身相許?
呵呵,莫名的,他再次被取悅了。
寧水雲也沒有想到,她剛才還急著辯解自己求婚是有原因的。
一轉眼就一點都不矜持的說了這種類似表白的話。
雖然自家兒子依然是面無表情,但是她還是察覺到,他的情緒有變化。
“我倒是更加有興趣知道,小臣臣你為什麼會答應求婚,難道你是蓄謀已久?”
裴木臣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他的確是蓄謀已久。
在警察局看見她的那一刻,他就想要將她據為己有。
如若不然,他就算是一時興起救了她,可是也沒有必要隨著她去參加宴會不是嗎?
“囉嗦完了嗎?見也見了,你是不是該回去片場了?”
裴木臣不悅她一直在這邊當電燈泡,聽著自己不喜歡聽的話,他直接開口趕人。
寧水雲頓時不悅,沒有留下歲月痕跡的臉蛋冷了下來,氣憤瞬間緊張起來。
“就知道你沒良心,總是要趕我走。”
寧水雲白樂裴木臣一眼,抬手看了看手錶。
她也確實要走了,這幾天比較忙。
“小念,以後如果他惹你不高興,你就找我,我給你撐腰。”
寧水雲笑著開口,說完便開啟自己的包包,拿出一個盒子遞給她。
“這是我們家祖傳的鐲子,我終於盼到將它交給兒媳婦的一天了。”
她的一句祖傳,讓她不得不接受。
鍾以念看著手中的盒子,覺得掌心似乎捧了很沉重的重物,她承受不來。
“媽,我不能收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