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幹什麼對我這麼兇。”
鍾以念低聲吐槽,不夠她的聲音只有裴木臣一個人能夠聽到。
有裴木臣在身邊也挺好,至少裴木臣這個自動散發冷氣的大總裁沒有人敢靠近他。
今天參加宴會的所有人,都離著裴木臣有至少五米遠的距離。
寂靜無聲,至今都無人發出聲音。
大家詭異的看著鍾以念和裴木臣同坐在沙發上,默不作聲。
“我哪裡對你兇了?”
裴木臣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嘴角勾起。
“你看你這表情,你看你說話的語氣,你這樣子還不是兇是什麼?”
鍾以念咬唇,坐在那邊也有些侷促不安。
裴木臣突然整個上半身傾過去,與鍾以念靠近了許多。
鼻子輕嗅,他在她身上聞到酒味了。
答應了他不喝酒的,竟然沒有做到。
伸手拿了一杯果汁,裴木臣將果汁遞給了她。
“難不成你比較希望我現在將你抱進懷裡?”
鍾以念臉一紅,沒羞沒臊,他要是真那麼做的話,她……她一定咬死他。
“你給我坐一邊去。”
鍾以念往一邊挪了挪,時刻與裴木臣保持安全距離。
裴木臣無所謂的往一邊坐了坐,只要鍾以念在身邊就行了,有什麼事情回家再說比較好。
這一幕太詭異了,此刻這場宴會中的所有人,內心都是奔潰的。
那詭異的畫面,讓人不敢直視。
那個誰都不認識的女人,竟然能夠讓裴少另眼相看,竟然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
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