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風風火火的?我怎麼不知道我休息室養了只狗專門來攆你?”
裴木臣看著定格在那邊的小妻子,立刻走了過來。
鍾以念沒想到他辦公室有客人,有些窘迫的撓了撓頭。
“那個……你好。”
她實在是忽略不了皇甫子言的目光,尷尬的問聲好。
上次他還去醫院幫了她呢,她似乎都沒有來得及說一聲謝謝。
“上次的事情,謝謝你的幫忙。”
鍾以唸完全無視已經走到面前的裴木臣,一直盯著那邊坐著的皇甫子言。
對此,兩個男人的想法完全不同。
皇甫子言的大腦像是被轟炸過一般,滿腦子都是迴圈回放剛才裴木臣說的話。
臥了個大槽,那人真的是他從小到大的哥們兒裴木臣嗎?
不會外表還是,內瓤已經被掉包了吧。
而裴木臣是滿臉的不悅,他都過來半天了,這隻兔子竟然一眼都沒有看他。
他很生氣,這隻兔子的視線必須在他的身上。
於是,某隻兔子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籠罩著自己。
鍾以念奇怪的看著皇甫子言,他為什麼都不搭理她?
而且,那是什麼眼神?
他看的,似乎不是她,而是……裴大總裁。
鍾以念皺眉,終於轉移了視線,轉頭看向一邊不停的散發著冷氣的裴木臣。
“呵呵,你幹什麼啊?”
黑著一張臉,滿臉緊繃,弄得好像她做錯了什麼似得。
鍾以念忍不住伸出小爪子戳了戳他的臉頰,笑的歡脫。
“別鬧。”
裴木臣伸手撥開她亂戳的小爪子,一臉的不悅。
鍾以念乖巧的站在那裡,忍著大笑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