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江銘剖白自己,就算江銘現在對阿鳳來說是個陌生人,但是那份真誠阿鳳依然能感覺的到。
江銘說,你一定會再次愛上我,因為我真的很不錯:帶著三分的霸道,卻有著七分的調皮;那霸道中又透出了他強大的自信——自信男人很有魅力。
江銘說,你如果沒有再次愛上我,那是我不夠好,不是你的錯:比那三分霸道更讓阿鳳動心;他,就算有些霸道也不會強迫阿鳳什麼,因為強迫對於阿鳳來說就是一種傷害。
傷害阿鳳,那不是江銘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阿鳳聽懂了,阿鳳也聽明白了:江銘不會放她離開,江銘也不會離開她,但江銘也不會強迫她什麼。
雖然這樣還不能讓阿鳳有安全感,但卻讓阿鳳的緊張減少了許多。至少,眼前是沒有危機的;沒有危險,那阿鳳就有足夠的時間來弄明白一切,也有足夠的時間來應對這一切。
江銘看著阿鳳:“所以,不管你想做什麼,至少告訴我一聲兒好不好?包括你要離開的時候——你真的要走我不攔著你,但你要讓我知道你去哪裡,要讓我知道你是安全的。”
阿鳳輕輕掙開了江銘的懷抱,晚風吹過來,她感覺到了一絲的涼意:那個懷抱比她想像的還要溫暖呵。
“暫時我不會離開。我也想知道,那個傅小天所說的是不是真的;還有,我想知道你倒底是我的什麼人。”她說到這裡看向江銘,想在心底找到哪怕一點點的記憶,可惜的是沒有。
她還有自保的手段,因為那個手鐲,怎麼也能讓她逃過任何的危險。
江銘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雖然結果不是他想要的那種,但阿鳳的承諾也不錯了,怎麼著他和她也算有了一點點的信任。
雖然很薄弱,但是江銘很珍惜,也很有信心能讓這一點點的信任變的更多一點,再多一點。
他說過了,就當作一切重新來過;所以,他最不需要的就是焦急,而他多的是時間:和阿鳳糾纏一輩子他也不會感到疲累的。
“你們好了沒有?”傅小天扯著嗓子的大叫聲清晰的傳入江銘和阿鳳的耳中:“那個公主殿下,你最好不要讓他佔便宜啊,誰知道他是什麼……”
他的話沒有說完,因為一小截樹枝疾飛而來:如果他不閃躲,那和小指一樣長短的樹枝肯定能刺穿他的嘴巴。
傅小天對自己的嘴巴向來很重視,認為這是他臉上最最重要的地方:吃飯要靠它,說話尤其要靠它。
因此為了救自己嘴巴,他不得不嚥下了後面的話,用他那幾乎獨步天下的輕功躲過了樹枝:“江國公,你這是想殺人滅口嗎?”
傅小天的臉色是雪白的,顯然那截樹枝把他嚇得不輕:“你這樣,還能不能讓我好好的跟著公主殿下了?”說的好像他跟著阿鳳是出於阿鳳和江銘的肯求。
江銘帶著阿鳳自樹葉中落在地上,對傅小天的質問理都不理會,只是打量了一下阿鳳,發現阿鳳的鞋子要掉下來:應該是剛剛她在樹上時掙脫自己時弄的。
他自然的蹲下身子,伸手就握住了阿鳳的腳:“不要動,穿好鞋子。夜裡地上不只是涼還潮氣重,鞋子不穿好對身子有傷害。”
阿鳳本來還真的想掙扎的,但是她的動作不如江銘快,被捉到一隻腳也就不敢掙扎了;再掙扎她就會跌倒了。
江銘的動作不但是自然而且還快,把阿鳳的鞋子重新給她穿好,還幫她拍了拍鞋子上的灰塵:“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