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天無事可做啊。想要偷看人家娥凰和鐵瑛吧,他和兩人都不熟不說,那邊有太多燕國的宮中侍衛了:萬一被人看到,他的一世英名不就毀了嘛。
所以他就偷偷過來瞧阿鳳和江銘:他其實就是想知道,這兩人避開自己倒底要談什麼秘密。卻沒有想到,讓他聽到了江銘帶著三分霸道的話。
傅小天聽的差點把眼珠子滾出來,因為他認識的江銘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江銘絕對是頭老虎,只他一人就能抵的上一隻大軍。
可是江銘在阿鳳面前連只綿羊都不如,綿羊有什麼不滿還會叫兩聲呢,江銘乾脆就沒有什麼不滿:阿鳳怎麼待他,他都沒有不滿。
傅小天如果不是見識過江銘的功夫,聽人說到江銘在兩軍陣前的威風,他還真的會瞧不起江銘——這哪裡還是個男人,對吧?只有女人聽男人的,哪有男人怕女人的道理。
今兒,太陽不是打西邊出來的吧?傅小天一邊琢磨著江銘和阿鳳真動手了應該幫誰才好,一邊看了看太陽確定它倒底是在哪個方向來出來的。
江銘當然知道不遠處的樹上有傅小天,但是傅小天那種德行的人,你就是把他捉過來打一頓,回頭他依然還會爬樹的。
因此,他才沒有理會傅小天,專心的想和阿鳳解決一下他們之間的問題:本來他認為時間長了,阿鳳就會想開的。
可是眼前的事實證實,阿鳳的心結的反而更重了——不準備和他大婚?!那可真是叔叔能忍嬸也不忍了,江銘絕對不能容忍這事兒。
阿鳳聽到江銘的話心裡也打了一個突,因為真論體力或是什麼的,她十個也不是江銘一個的對手啊。
不過江銘從來不會欺負她,因此她瞪大眼睛惡狠狠的回視江銘:“你想說什麼直接說,什麼寵不寵的?就算要論寵與不寵,那也是本宮寵你才是。”
氣勢,氣勢很重要。這是江銘前兩天才對阿鳳說得,分析燕國蔡大將軍所帶大軍時,江銘就說了氣勢兩個字的重要。
所以輸人也不能輸陣——還真怕你不成?她努力的把眼瞪的再大些。
江銘抿了一下唇,挑高了眉頭:“太寵你了,才會讓你認為不論對錯都可以胡來了;對與錯不重要,可是你居然想用過就扔,對臣一點責任也不想負,這就過了啊。”
他摸摸下巴:“大婚的事情,可不是臣在和公主商量。其它的事情都可以商量,你的人,這一輩子就是我的。”
江銘說完伸手就把阿鳳拉進了懷中,根本不給她再開口的機會,唇重重的吻了上去。
樹上的傅小天一個閃神差點掉下去,然後翻個白眼輕打一下自己的臉:真是高看江銘了,他還會動手?他想太多了,江銘這一輩子只怕也不敢動他阿鳳皇姐一根汗毛。
他鄙視的撇一些嘴角,然後偷瞄一下吻到難解難分的兩個人,又開琢磨:那是不是以後只要哄好了他的御姐,江銘在他面前也只有做羊羔的份兒?
能欺負一把江銘,那感覺可不是一般的爽吧?如果能在令敵軍膽喪的江大將軍的頭打上兩下,那會不會很有成就感?
傅小天越想越遠的時候,江銘和阿鳳終於分開了: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的,臉色也就不用說了。
“大婚的事情,公主現在能給臣一個承諾不?”江銘看著阿鳳的眼中,濃情都要化成水滴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