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暴鳶在與王齕進行比較的時候,他的心中是有著一份傲氣的,他認為王齕根本與他比不了。
暴鳶因為有著成名之戰,可以說他是九州上排的上號的名將,而王齕,卻不是,就這一點,暴鳶就認為自己比王齕強。
當然這主要是王齕出道很久了,也沒有成名之戰,如果是王齕剛剛出道,也許,暴鳶不會對王齕有那麼大的自傲,畢竟剛出道就擔任中將軍一職,必然是有著過人的才華與成就。
這樣的人,沒有履歷,但是他必須要小心認真的對待,畢竟這種沒有履歷擔任大將的人,一般一出場就會有個驚人的戰績。
而與他們第一次交戰的人,往往會成為對方成名的墊腳石。
王齕雖然不被暴鳶瞧得上,但是魏繚卻是讓暴鳶不得不認真對待,王齕在近些戰役中,那些出色的表現,都是有著魏繚給其出謀劃策。
而魏繚是一個魏人,讀過魏人,韓人,趙人的兵馬,他甚至這三地之人的戰爭技巧與方法。
魏繚雖然沒有統兵打過仗,但是他出的那些謀略,讓暴鳶意識到,這魏繚是一個很強筋的人。
暴鳶看向遠處那身穿黑色長袍,胸部佩戴著胸甲的男子喊道:“魏繚你本是魏人,歸屬晉國,如今你卻帶著敵軍謀自己的國家!”
“這是多麼的讓人感覺到不恥呢?”暴鳶對魏繚大喊道。
而魏繚聽到後,平靜的說道:“魏人的宗室已經驅逐了我,也驅逐了我為魏人,而我加入了秦國,為秦人謀士,又有何不可呢?”
“魏繚如果你迷途知返,放下武器投降,我願意親自前往大梁,為你說情,讓你依然為魏國宗室成員,甚至可以有機會出仕卿,你看如何?”
“如果魏人不要你,我可以為你在韓地謀職,同為晉國,你這也不算是背叛了自己的族人!”暴鳶對魏繚喊道,他也是希望能用和平的方式解決戰爭,雖然他不認為能解決,但是什麼事情都要一試,要萬一成功了呢?
聽到暴鳶的話後,魏繚哈哈大笑道:“三晉都是一群鼠目寸光之人,他們有什麼資格,讓我魏繚效力呢?”
“三晉,佔據著天下最肥沃的州豫州,而且還有著廣闊的雍州,手握雍州草原與鐵騎!”
“本應該雄霸九州,稱霸天下,但如今你三晉卻做了什麼事情?”
“在西,被秦辱,在東敗於齊,在南,受阻於楚,如果不是有著豫州的資源,雍州盛產的精兵,恐怕三晉早已亡了!”魏繚對暴鳶說道。
在魏繚看到,三晉巔峰時期,佔領著豫州,雍州,和一部分冀州與梁州,這本應該有所成績才對,不說能滅掉秦楚齊。
但至少可以保證自己稱霸天下,天下諸侯懼之,才對。
畢竟要土地有土地,要兵有兵,要糧草有糧草,要資源有資源,但是這三晉的成績,卻配不上他們所佔的土地。
在魏繚看來,三晉分家,雖然一分為三,但畢竟手握著三晉的資源,只要報團取暖,幹掉了這些塞外諸侯,那到時候霸業必然會歸宿這三家中的一位,無論是誰,那都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