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人,這壯行酒,我就先不喝了,改日我們喝慶功酒!”暴鳶看著劉太平說道。
劉太平聽到後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看著暴鳶說道:“好,就按照暴鳶將軍你的意思,今日不喝壯行酒,改日我們喝慶功酒!”
在九州的一個小道里,一輛馬車,正在行駛著。
一個男子掀開了馬車的簾子說道:“停車,停車!”
“大人,什麼事?”騎著馬的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詢問道,這個馬車上的男子是秦國的相國張儀。
“不回秦國了,去大梁!”張儀看著男子說道。
男子一愣,不解的看著張儀:“大人,你不回秦國了?這是為何?”
“我準備給秦帝一封書信,告訴他,我不在是秦國的相國了,我與他的君臣關係就此走到這裡了!”張儀看著男子說道。
男子聽到後一愣,雙眼直視著著張儀:“大人,你這是?”
“我在秦國入仕多年了,為秦國嘔心瀝血,獻出了很多良策,讓秦國成為一個繁榮富強,兵強馬壯之國!”
“但是我張儀已經無計在獻策給秦國了,在擔任相國之位,已經名不符其實了,會讓一些有才之人,所妒忌,怨恨!”
“所以,我張儀願意獻出相國之位,離開秦國!”張儀淡淡的說道。
男子聽到張儀的話後,愣住了,他不知道張儀,為什麼突然有了這個決定,他雙眼看著張儀:“大人,你這是有什麼怨言嗎?”
“如果有怨言,告訴秦帝,我相信秦帝,必然會解除你的怨言!”男子看著張儀說道。
男子是張儀的侍衛,從張儀入仕那一天,就跟隨張儀,張儀地位高了,他的地位也跟著高了,張儀如今要辭職了,他的地位,必然將會沒有。
所以他在一旁勸說張儀,希望張儀能繼續當相國。
而張儀去了一次齊國後,他心中有了另一種想法,齊國的強大,不是他秦國可以爭鋒的,這是張儀認為的。
他能感覺到齊國橫掃天下,統一九州,乃是天命所歸,身為一個信命,信天之人,怎麼可能去阻擋天命呢?
而且他感覺自己的年事也的確高了,如果在繼續為秦國做事情,消耗腦力,恐怕也沒有些年頭可以活了。
而且秦帝對他也越來越不順眼了,現在的秦帝,寵信的乃是范雎,而非他張儀。
張儀看著男子說道:“我對秦帝並沒有什麼怨言,只是我已經沒有能力在擔任相國了!”
“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大梁,就跟我一起去大梁,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會給你一些錢財,算是你對我這些年忠心耿耿的報酬!”張儀看著男子說道。
“大人,莫非你是想投靠晉國?”男子突然想到。
張儀搖了搖頭:“非也,非也,我一生入仕為秦,自然一生只為秦國辦事情,絕不入仕二國,如果想入仕二國的話,我在齊國的時候,就已經答應齊小白了!”
“畢竟齊小白也是一個雄主,跟在他的手下,必然也有一番作為!”張儀看著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