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大梁城。
魏惠王看著眼前的齊國使臣,還有手中的信。
“鄒忌先生,這還能談談嗎?”魏惠王看著眼前的鄒忌詢問道。
魏嗣被押送到了齊國,齊國以魏嗣為要挾給魏惠王索要財寶,領土。
“我需要與下面的人商議商議,請先生給我一些時間,一個星期後,我會給先生答覆!”魏惠王看著鄒忌說道。
鄒忌點了點頭,隨後抱拳離開了,魏國宮殿。
而鄒忌走後,魏國朝中的大臣亂成了一鍋粥,其中一個魏國士大夫站出來說道:“陛下,這魏嗣完全是自己奪取兵權,自己惹下禍根,為什麼讓我們整個魏國給他擦屁股呢?”
“齊國想殺就殺了,我們沒有必要為了他一個人,犧牲我魏國八座城與黃金三百萬兩!”士大夫看著魏惠王說道。
朝中的大人,大多都不同意,答應齊國的要求,而魏惠王沉默著,看著眾人,然後看向魏無忌,魏無忌深深的吸了口氣,閉上了眼睛,然後看向惠施。
惠施也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而朝中的大臣多半是不同意齊國的要求,反而讓魏嗣死在齊國,另立新的太子。
畢竟魏惠王不止他一個兒子,換個別的,也一樣可以當魏王。
魏嗣說到底不是他們的兒子,他們當然不心痛,當然還有一點,跟隨魏嗣死的,其中不乏有他們的兒子,畢竟魏嗣的門人都是一些公子哥。
所以他們對魏嗣也是恨到底了,希望能以此為契機,殺了魏嗣,為自己死去的孩兒報仇。
魏惠王沉默了很久,然後說道:“諸位回去商議商議吧!”
“王上,這還有什麼可以商議的?”
“魏嗣奪取魏昂將軍的軍權,完全是犯下了魏國最大的罪狀理應當誅!”
“魏昂將軍,你不說句話嗎?”這個時候一個士大夫看著一直沉默的魏昂說道。
魏昂已經回到了大梁,魏昂也因為這件事情,遭到了處罰,理由是保管軍符不利,沒有守護住王上所交代的事情。
魏惠王看著魏昂,眼中有些祈求,他知道魏昂對自己的兒子魏嗣那也是恨透了,奪取兵符,囚禁雨地,其次他魏昂一個受害者,還因為他魏嗣而受罰,從上將軍,被貶為了一個都尉。
還不是上的,如果不是他皇親國戚的身份,他是沒有資格站在這裡與魏惠王商議國事的。
他看著魏惠王,然後沉默了很久說道:“這個事情,事關重大,應當重新商議!”
“這畢竟是儲君,太子是我魏國之根本,保還是不保,的確需要重新商議!”
“而我一個都尉,理應是沒有資格參與這種事情的議論!”魏昂站出來說道。
他沒有說要處死魏嗣,但也沒有要保全魏嗣,但是魏惠王還是給了魏昂一個感激的眼神。
魏昂這麼說,至少沒有支援那些殺死他兒子的大臣,魏昂知道自己兄長的性格,重視親情,這麼殺掉自己的兒子,魏嬰他是不忍心的。
而沉默的惠施這個時候站出來了:“魏昂都尉說的不錯,太子乃國之根本,救與不救,廢掉於立,那都是需要商議,再商議的!”
“沒有必要輕易下結論,諸位好好的商議,商議,在來議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