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此地不宜久留,你先回去吧,恐別人看見又該多心了。”
無名點了點頭:“主子那奴才先告退了。”
送走無名江雨便關上房門獨自坐在房中又將無名近日的事情用鐲子檢視了一番,獨自居住的時候除了吃喝拉撒,他還是和往常一樣,沒有同人和人接觸過。他的身份雖然不詳,但江雨總覺得無名看起來一股特別熟悉的感覺,不知道是何緣故。
次日清晨,江雨又起晚了,天已經大亮,江雨剛剛打了個哈欠,揉了揉朦朧的睡眼,便聽見門被推開,接著兩位領頭的侍女端著臉盤和毛巾進來,身後跟著的侍女皆是一對跟著一對,手裡有捧著衣裳的,有捧著鹽巴的,有捧著痰盂的,有捧著釵環的,有捧著脂粉的。
另在側是一位長相清秀的大丫鬟,打扮的異常利落,頭頂只有一個整發暨,沒有釵環首飾,臉上未施粉黛,身上穿著乳白色的裙裝,乾淨利落。嘴角含笑,杏眼溫柔,倒像是男子的裝束。先是帶著一眾丫鬟行了屈膝禮:“奴婢見過王妃。”
江雨知道這是王府,規矩眾多,但之前自己也來過還沒受過這般待遇,眼下卻被這般伺候,有些不適,擺了擺手:“不必多禮,你叫什麼名字?”
江雨知道那為首的丫鬟必定是派過來的親信,日後跟著自己取代華憐的位置,所以先想問清楚,便開始打量著她。
那女子微微一笑:“回王妃的話,奴婢名喚池蓮,是以後伺候您的大丫鬟,以後王妃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奴婢。”
“池蓮?倒是和華憐有個同字音的字
印日池中碧蓮擁,
昌寧萬事共繁榮;
炎日當頭心卻寒,
夢盼芳華伴身邊。
這首《賞蓮思》是你家王爺所作的吧?印昌,池蓮,肖炎的名諱都出自此詩,看來你也是他的心腹之一啊,怕是有什麼特別的本事傍身,不如講來聽聽?”
池蓮倒是很驚訝,這首詩外人知道的可不多,原來王爺已經與這位小姐如此親近了,想當初這首詩是專門寫給那個女人的,她卻不知江雨知道是因為她利用了她的鐲子看了寧王桌上的書卷,就看到過這首詩。
江雨邊和池蓮說話,邊伸手淨臉,接過毛巾擦拭,又洗了牙漱了口,便由著那些小丫鬟束髮更衣,若說以後必定是這般光景,倒不如先適應起來。
那池蓮躬身在側也不敢閒著邊給江雨上妝邊回覆道:“寧王殿下是個重情義之人,當初奴婢曾經採蓮相贈,差點落水溺亡,王爺便從此記在心中,提拔我做了大丫鬟,但是這些年奴婢只是在料理府中雜物,王爺身邊並無貼身丫鬟伺候,印昌總領一向盡心,王爺不喜女子伺候,奴婢遂盼著這府中早日有位女主人,奴婢好報答王爺的栽培之恩。”
“採蓮相贈?他喜歡蓮花啊?”江雨挑眉看著那眉清目秀的池蓮,心底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武妃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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