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昌一聽大為震驚:“為何?”
葉盛瓊:“今日有一場大戰,是三哥對二哥的。”
印昌:“你怎麼知道?”
葉盛瓊:“那日二哥前來,說過的,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的話。”
印昌癱坐在地上:“也就是說今日一戰就能見勝負了。阿彌託福保佑我家王爺戰無不勝越戰越勇,阿彌託福。。。。。。”
葉盛瓊:“你居然也信佛?”他眨著吃驚的大眼睛。
印昌沒理他,一直呆坐在角落裡的無名卻開口了:“那個人有問題。”
葉盛瓊:“誰?”
無名:“黑衣人。”
印昌停止了唸佛:“黑衣人?只覺得他背影相熟,那日擒了你我,看這身手以前也不曾見過啊。”
“景州。”無名突然冒出兩個字。
印昌聽了喃喃自語:“景州?景州?對了景州,是大皇子的門下心腹,大皇子死了不是他也被捕死了嗎?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他就是景州大皇子身邊的那人。你何時見過他怎認得?”
無名眼眸微轉:“之前辦事情的時候有緣見過一次。”
印昌:“這麼說,景州那時候輔佐大皇子是假,輔佐二皇子才是真?是他一步步的領著大皇子犯下一樁樁錯事,是他讓大皇子覺得自己已然有了爭奪太子的能力,然後他就賣了大皇子?”
無名:“那麼此人危險不僅僅是因為他武藝超群,內力雄厚,還因為他是一個陰險狡詐的謀士。”
此時一直沉寂的漢皇突然開口,聲音蒼老而沙啞,像極了來自地獄深處的怨靈:“他現叫做肖影,現在是二皇子坐下的唯一心腹,如今他不僅大權在握,能夠調動永漢所有的兵馬還能操控朝中的官員,連二皇子,也在他的手中掙扎。”
此話一處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印昌扒著牢房的鐵欄:“狼子野心啊,此人究竟想做什麼?”
漢皇重新閉上了雙眸:“他要幹什麼?哼哼,不過是一統天下的野心罷了。”
印昌大驚:“什麼一統天下?就他?一個謀士一個武者?一個侍衛?”
漢皇:“他可不是什麼謀士武者侍衛,他,因該就是他吧。”
漢皇的語氣越來越低沉,聽的每個人都有些疑惑。
“是誰?到底是誰?”眾人齊齊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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