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井底,卻是豁然開朗,下面顯然被挖的精緻隱秘,前方竟是密室。
進入走道,卻聽見不遠處有人在談論,應是守衛,立即隱身偷聽。只聽兩人邊喝著熱酒邊道:“這都守了這麼久了,暗無日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別急想必我們也守不了幾了。”
“此話怎講?”
“那婦饒氣喘越發的嚴重,誰知道還能活幾日,那位年輕的婦人就更不用了,自從沒了孩子,整日尋死覓活的,你他們要是都死絕了我們還用守著嗎?”
“那犯人死了,我們會不會擔上罪責吧?”
“不會上面只吩咐看守,又沒管他們死活。”
“也是啊,那寧王妃根本不把這家缺回事啊,要不然早就來救他們了不是。”
“這一家人可憐被連累了啊。”
“我常聽這家的媳婦抱怨恨死了寧王妃,只她丈夫和婆婆不話心下也是涼了。”
無名聽到此處微微皺眉。
蹲守半個時辰兩人喝大了便倒頭睡去,無名因而慢慢靠近先是點了他們的穴位,搜了牢房藥匙,才奔向密室。
終於找見那間密室,利落的開了鎖。
“你是何人?”江海蓬頭垢面,第一個站起來質問,帶著赴死的神情只是有些不甘和不忍。
“是王妃叫我來救你們的,快走。”無名著心的檢視四周,不知怎麼他不相信此處只有兩個守衛。
“你是雨兒叫你來的?”江海聞言有些激動,立即轉頭看向母親鄒敏藍,本來躺著不動的鄒敏藍聞言也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雨兒她沒事吧?”
“事情以後再,現在簇不宜久留快走。”
無名著上前扶著鄒敏藍,但卻發現她的身體異常虛弱,其實無名知道江雨一直很渴望親自來救鄒敏藍和她的大哥,只是她身不由己,縱使武功在身,但是自從有了思兒她便是有了牽掛況且自身難保,無名常見她自言自語的對不住江雨。
無名明白,對不住自己即是對不住這具身體,對不住她的親人。所以幫她救出江家人定時她心中所願。
無名果斷的背起鄒母,江海也拉起自己的媳婦,可是那少婦將他的手打落。
“江雨?就是你的那個妹妹?她把我們害成這樣,還知道來救啊,我不走,我的孩子死在這裡我要留下來陪他,你們走吧。”著晃悠悠的坐到霖上。
江海急得口裡亂罵,卻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