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疑惑地問道,“你有什麼事?你今天的還沒更。”
“不,上個星期的也沒更。”奶媽補充道。
張月絲毫不尷尬,笑道:“慢工出細活嘛。我要去找白舒聲。”
“怎麼了?還打出感情來了?”顏夕笑道。
“不是,剛才夏下手的時候沒想到他的執念這麼深,一下子失了輕重,他的傷可能有點嚴重。沒有我去安撫一下的話,可能醒來之後,他就成了廢人了。”張月說道。
眾人齊刷刷地賞給他一個白眼。
張月目送著眾人離開,自己則在選手席上繼續休息了一會兒,恢復足了力氣,他才起身離開。路上,張月用靈魂力掩去了自己真實的面容,閒庭信步地在這座充滿神話色彩的城市中瞎逛。
這個坐落在島嶼上的城市,遠看是一團亂麻,身處其中則更能感受到其中的亂。一眼望去,從古至今的建築連成一片,分分鐘讓人有種在時光隧道漫步的錯覺。
張月在白舒聲留下了印記,憑藉著感應,他很快便來到了白舒聲所住的酒店,是一棟古色古香的客棧,頗有鏡司那棟小閣樓的韻味。
張月理了理額前的劉海,用手機的前置攝像頭照了照,他想讓自己看起來溫和一點。畢竟,剛和人家打了一場惡戰,若不表現得善意一點,可能會直接被人趕出來。
“頭長了,該剪了。”張月低聲喃喃,走進了客棧。找到白舒聲住的房間,張月猶豫了一會兒才敲響了門。
“什麼人?”
傳來的是女聲,溫婉如秋水。
張月清了清嗓子,回道:“張月。”
“何事?”
聲音變得冰冷,秋水凝固為冬雪。
張月也不多言,只吐出了簡單的兩個字,“救人。”
不多久,門便開啟了,迎接張月的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女人,可惜身體被罩在一件寬大的黑袍下,看不真切,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惹人聯想。
女人臉色並不太好看,美目還噙著一絲怨氣,“果然是你下的手!”
張月歉然地笑了笑,“抱歉,一下子失了輕重,是我沒控制好力度。敢問,小姐您怎麼稱呼?”
“我是他的妹妹,白螢。你到底對我哥哥做了什麼?”白螢揪住張月的衣領,怒道,眸子裡隱隱約約有淚光閃爍。
張月並不惱,既是兄妹,有這種反應再正常不過了,“放心吧,你哥哥只是心動搖了。醒來的時候可能會有點痴呆。”
“你!你把我哥哥打成了白痴?”
“額……我現在不就過來救他了嗎?”
白螢氣結,很像大耳光伺候這個傷了自己哥哥的人,但一想到這個人是過來救命的,她忍住了,“我憑什麼相信你?你可是打傷他的人!”
張月攤了攤手,說道:“那我就走了,你可以找其他人來救他,但能救他的人應該不多。”
“你……威脅我?”
“我是在陳述事實!”
“混蛋!”白螢氣得不行,還是忍不住在張月的腳上狠狠來了一下,踩著高跟鞋。
張月咬牙,沒有大叫,他心裡在唸叨:是不是每個穿高跟鞋的女人,都喜歡踩別人的腳?
一番折騰,張月總算是走進這兩兄妹的房間。房間並不奢華,但勝在典雅,檀香嫋嫋,繚繞著旁邊的古箏,紅木紗窗旁垂下一卷珠簾,張月可以想象白舒聲撫琴一曲,白螢翩翩起舞,環繞檀香的美麗畫面。